襄阳城乃是荆州主城。
城高墙厚只是一方面,地势上的也是形成一个易守难攻的位置,加上城中防守的乃是荆州主力兵马,所以这一仗,牧军是打的很凄凉了。
景平第一军,猛攻北城门才一天,就伤亡超过五百将士。
那是景平军,牧军的嫡系精锐。
每一个将士都是精锐老卒,是牧军的主力,战斗力超强,如果在平原上同等条件和荆州军血拼,以一战三,绝对没有任何问题,伤亡超过一百,都是很恐怖的事情了,因为少一个,就没一个,很难补充进来的。
而暴熊军,即使战斗力不如景平军,也是主力编制的兵马,在西城门之下的伤亡,还在景平军之上。
但是两军主将却丝毫不顾。
第一天的进攻落幕之下,休战一夜,本以为昨日进攻耗费了牧军大量的精气神,第二天牧军的气势会弱很多,毕竟一而再再而三,三而竭。
但是牧军第二天一早上,就已经发动了进攻,而且气势必昨日更强悍。
更重要的是,昨日因为进攻的比较着急,后勤没有能把牧军的攻城器械运送上来了,这时候后勤运输已经把那些巨大的辎重给送上来了。
牧军的攻城器械可是很讲究的,从投石机,井阑,攻城车,云梯,一一齐全。
“儿郎们,今日就是就看我们的表现了,我们景平儿郎从来不言败,这座城,挡不住我们,今日我们必须打上城头上!”
陈到身先士卒的进攻。
“杀!”
“杀!”
景平第一军士气膨胀起来了。
“好猛烈的攻势!”
城头上,邓龙微微眯眼。
“将军,他们的投石机太凶猛了,我们的伤亡不轻!”几个校尉的神色都不太好。
“放开城下的压制!”
邓龙沉思了一下:“把他们放上云梯来打!”
牧军的投石机的确威力很强大,二三十斤的石弹对于城墙并没有太大影响力,但是如果多了,坠落下来,也影响城墙上的防守,特别是被砸中,那种场景太惨烈了。
“诺!”
众校尉点头。
“中郎将,他们放开城下的压制了!”
“上云梯!”
陈到毫不犹豫的说道。
“诺!”
景平第一军冲破了城墙下的界线,一架一架云梯架上去。
………………
北城的战争打的惨烈,西城也是一样。
周仓双眸赤红:“再给景平营一个时辰,一个时辰突破不了城墙下的防守,就让他们撤下来,我亲自上!”
“诺!”
传令兵去传令。
“中郎将,我认为可以猛攻北面的城墙,上一次的进攻,已经让北城摇摇欲坠!”
“不行!”
周仓摇摇头:“正因为如此,文聘在这方面会有更强的防御,打这边不合算,还是全力进攻城门,打开城门口,才是至关重要的!“
“诺!”
众将想了想,也就否认了这个说法。
“中郎将,这城墙太过坚固了,上一次我们只是幸运,城中防守力量不足十分之一,才能攻破,但是现在城中兵力雄厚,强攻真不合适!”
一个参将沉思了很久,走出来反对进攻,这一战,打起来他就感觉是儿戏。
“军令如山!”
周仓平静的说道:“上面要我们进攻,我们就进攻,你们只负责策划如何能在最短时间之内打开这道城门,其他的不用想!”
“诺!”
一众参将对视了几眼,只能听命,虽他们不知道为什么军令这么下,但是军令就是军令。
………………………………
中午。
隆中山下。
黄祖从砚山出兵,绕过了襄阳西郊,亲自率领八千精锐兵马,走山路,从小道进入了隆中区域,并没有受到阻拦,迅速的兵临山下。
“禀报太守,斥候已经查清楚了!”
斥候军侯禀报:“左翼有驻兵,右翼靠着西河方向并没有看到任何驻兵的迹象!”
“山上情况如何?”
“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