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璋突然冷静下来了,问。
“这个……”牧景考虑了一下,问他:“你为什么会这么想呢?”
“一旦有一日我失去了利用价值,我不相信你还会留着我?”刘璋咬着牙,道。
“你失去了利用价值,也等于失去了在益州的影响力!”牧景耸耸肩:“我又不是杀人狂魔,我杀的人,要么是敌人,要么是即将成为敌人的人,对我无害的人,我干嘛要杀他,你想多了!”
说着,牧景整理了一下衣袍,径直的向外走去:“从今日开始,你的软禁解除了,益州州牧府还是州牧府,但是如果我是你,我会当一个逍遥自在的益州州牧,好好享受生活挺好的,干嘛要搞这么多东西出来,你又打不过我,又争不赢我,就算你给刘协当狗,也咬不进我,明知道不可为,那就要学会放下,好好享受你父亲为你争取来了利益!”
说着,他停了一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刘璋:“对了,还得告诉你一件事情,我流放了蔡邕!”
“你怎么可以这样做,这事情他什么都不知道,他还是你的岳父!”
刘璋闻言,有些心蹦胆裂,瞳孔都变色了。
“站在你面前的是明侯牧景,一个肩负明侯府生死存亡的人,我可以坦白的告诉你,我能做的比你所看到的更狠一点,所以,别来招惹我,不然,我也不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牧景嘴角微微扬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他的笑容,给刘璋带来了不可磨灭的烙印,仿如魔鬼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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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的天气,时好时坏。
下了两天雨,放晴了几天,然后又下雨,但是没多久又放晴了,就这样有些反复的天气,让很多人的抵抗力都有些微弱起来了。
蔡琰的身体可没有练武的张宁和牧景强大,面对这种气候多变的天气,很容易就感染的风寒,卧榻在床,不过家里面有一个张宁,当今天下数一数二的岐黄圣手,这种小感冒风寒病,是手到擒来的。
不过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就这么一场风寒入体导致的发烧感冒,让蔡琰的身体时好时坏,后来虽然被张宁治好了,但是也足足卧床了数日。
牧景自认为是三好丈夫,在这时候就要表现的特别一点,夫人病了,事情最大,外面的事情,就无关重要了,反正有明侯府的几个支柱在撑着,索性就安排自己休沐几日。
“夫人,来,乖,吃药了!”牧景坐在软塌边上,亲自给蔡琰喂药,特显的温柔。
其实他知道,蔡琰突然之间病倒,有几分是因为他让蔡邕去南中的缘故,蔡琰或许没有怪他,但是心中多少有些自责,心绪难平,加上这样的气候,病倒很正常的事情。
“夫君,其实我自己来就行了!”
蔡琰可没有某人这么脸皮厚,当着张宁和一群侍女面前,和牧景这么亲密,她还是受不了,不过这份心意他,她很满足,在这个时代,没有几个男人能做到这个地步的。
而且她的夫君,还是一个手握雄兵,坐镇一方的诸侯,单单他能为自己做到这个地步,已经足够让她今生无悔了。
“姐姐,你就满足某人的幼稚的行为吧,他这是恕罪,姐姐的病,本来就是因他而起,要不是他流放了父亲,姐姐有怎么心情不悦,风寒入侵呢!”
张宁在旁边煽风点火,语气有些酸酸的,说的满不在乎,但是心里面还是有点吃醋的。
“夫君,我已经没事了,幽姬也说了,我只要好好休养两日,就能痊愈了,府上事情多,你也不必要时时在这里陪我!”蔡琰喝完一碗药之后,轻声的道。
牧景这两天都寸步不离的在软塌钱陪伴她,她的心情已经没有之前那般的郁闷了,随之身体也好很多了。
“王图霸业,不如红颜一笑,这天大的事情都比不上夫人的身体重要!”
牧景的甜言蜜语还是有点造诣的。
毕竟是从二十一世纪回来的男人,没有点功底,那就显得太无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