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赵建宁扭过头问道。

“任务失败……”郝腾飞苦笑着摇了摇头，“反击速度快到我们反应不过来，直接用强大的数据流量把主板烧掉了……”

“唉……”赵建宁叹着气摇了摇头，虽然赵建宁并不太懂计算机方面的东西，不过这个结果倒是真的没有出乎意料。

拿起电话给刘连长打过去说了几句之后，又给上面打过去电话把这里的情况大概汇报了一下。

大约十分钟后，赵建宁放下电话道，“唐老弟，咱们换个地方聊聊吧。”

“好！”唐宇航点了点头，跟着赵建宁走到楼下的另一件会客厅里坐下。

“啪”的一声，唐宇航点燃一支烟，“怎么个意思？”

“上面的意思很简单，”赵建宁点了点头道，“本来这事儿也就不是你的错，自然不会冤枉好人。关于陈子枫……他的下半身很可能要在监狱里渡过了，不知道你对这个结果是否满意？”

“满不满意先不说……”唐宇航摆了摆手道，“我就是特别想知道，这个陈子枫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咳……”赵建宁知道唐宇航在讽刺陈子枫这个类型的二代，觉得有些尴尬，“总之，你有什么要求可以尽管提。只要不是太过分，一切要求上面都会尽力满足你。”

“如果我要他死呢？”唐宇航开玩笑似的问了一句。

“这个……”赵建宁道，“唐老弟，不至于吧……再怎么说他也没把你怎么样不是吗？更何况……”

“行了行了……”唐宇航摆了摆手，“不用紧张，我想想也知道不可能……为了照顾我的面子，陈子枫也算是自食其果了，我也不能就这么享受是吧？上面需要人工智能吗？”

唐宇航的情商不低，既然源的存在已经暴露了，那就不可能相安无事当做没有发生。与其遮遮掩掩的，还不如大方的摆在台面上来说。

“嗯……”赵建宁点了点头，“你也是科学家，人工智能对于科研发展的帮助不用我多说……”

“好！可以！”唐宇航点了点头，“我会重新编写一个空白的高级人工智能给你带回去，让它通过自我成长和学习，很快就可以派上用场了。”

“不能做到像你那个源那样的吗？”赵建宁问道。

“源是个意外，他原本也是高级人工智能经过变异之后才成为智能生命的，但是这个目前不是可控的。”唐宇航回答道。

“好！”赵建宁点了点头，“不过，你这个空白的人工智能需要的空间会不会很大？”

“放心吧，一般的超级计算机够用了，”唐宇航点点头道，“全空白的核心代码程序大概在十个T左右，但这只是个开始，随着它不断的自我成长和学习，会越来越大。”

“没有上限吗？”赵建宁问道。

“至少目前没有……”唐宇航摇了摇头，“不过你不用担心这个问题，不可能永远无限放大下去的。”

“这样啊……”赵建宁点了点头，“不对啊，一般的高级人工智能都需要超级计算机的啊？你的那个源不是需要更高级的超级计算机了？”

“对啊！”唐宇航点了点头，“我办公室里的计算机就是比现在世界上所有超级计算机更高级的啊，每秒钟可以进行亿亿次以上浮点运算的啊。”

“咳……”赵建宁瞪大眼睛道，“唐老弟，开什么玩笑呢？你办公室我又不是没去过，能有十个网络机柜就不错了吧？还亿亿次以上的浮点运算？”

“那我下次可以请你去地下室二层看看……”唐宇航笑了笑，“地下室二层的超算中心已经快要被运算机柜和网络机柜填满了，那下面才是源真正的本体所在。”

“那这么说，当初你建核聚变反应堆是为了……”赵建宁有点想通了什么。

“嗯哼，为了省钱啊……”唐宇航笑了笑道，“像这样的设备，年耗电量将近三亿度，每天的电费都在十万块以上，所以当然需要建一个核聚变反应堆来供应这个庞大的电量。”

“那你建总部大楼的时候非要把山上的河流引下来一条也是为了……”赵建宁脸上的表情有点复杂。

“嗯哼！”唐宇航点了点头，“当然是为了建造水冷系统给超算中心降温，不然单单为了广场上的小池塘还不至于费这么大的阵仗。”

“好吧……”赵建宁点了点头，“那这次事情希望你也就别计较了，你还有什么其他要求吗？”

“那条章鱼……我能留下不？”唐宇航问道。

“章鱼？”赵建宁一愣，随后反应过来，“你想干嘛？不会是要拿他来做什么实验吧？”

“怎么可能……”唐宇航笑了笑，“只不过他让我挺不爽的，所以打算压榨点劳动力而已。”

“行！”赵建宁点了点头，“我知道你不是心性残暴的人，反正陈子枫已经完了，他你就随便吧。”

……………………

大概半个小时之后，赵建宁和唐宇航从省厅大门走了出来，张宇垂头丧气的跟在两人身后，门口包围着的机器人自动让开一条路让他们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