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这话说的,这事我能和你说?放心吧,我们对你能有什么坏心思,不过想给你一个重新站队的机会而已。”
“重新站队?你们怎么会犯这么蠢的失误?”张月明不忿的问道。
“哦?哪里不对么?”
“他要收服我,抓刘伟明有什么用?刘伟明所做一切与我无关,任他怎么攀咬都不会咬到我的身上……”
话还没说完,张月明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整个脸色瞬间大变。
“你们真正的目的不是刘伟明,你们真正的目的是刘伟明被抓之后让鹤公找不到我人?你想让落爷对我不再信任?”
“不愧是你老四,竟然这么快就想到了关键。当初牧爷和我说的时候我可是想了好一会儿才想明白的。
刘伟明无足轻重,他这个人死了也就死了。对落爷,对金钱商行来说不过是换个染庄话事人而已。
可刘伟明为什么会被抓,为什么他在被抓的时候,你也赶巧不在家就显得很重要了。
一颗怀疑的种子种下,只要给他浇水就会不断的生根芽……”
“苏牧玩弄人心确实厉害,我不得不服。但是,你就这么把计划告诉给我,我还会上当么?”
“牧爷说了,重点不是你怎么想,而是金钱商行和你的上头怎么想。”
张月明的眼眸微微一寒,深深的看了王奇峰一眼转身离去。
日上三竿,张月明再次来到了鹤府。
“月明,打听到了么?”鹤柏年缓缓的打着拳法,一边淡淡的问道。
“是为了三年前东明染庄的案子,也不知道苏牧从哪里得知的,拿下了当年参与此事的山海帮花铁城,从而通过花铁城定了刘伟明的罪名。”
“想办法把刘伟明救出来。”鹤柏年打着拳淡淡的说到。
“不可能,这是苏牧亲手督办的案子,他手下的人严防死守的根本不可能有机会。一个刘伟明,不值得得罪苏牧。”
“刘伟明为落爷立过功流过血,他现在落了难我们怎么能见死不救?这样不是让兄弟们心寒么?”
“但在他落在苏牧的手里除非买通了唐宗贤……不,就是唐宗贤也未必能救下苏牧。”
“你在探听探听,看看有没有机会?”
张月明心中微微不喜,抱拳说到,“我尽量!鹤公,没别的事先告辞了。”
“嗯!”鹤柏年淡淡的应声说道,语气明显冷淡了许多。
在张月明离开之后,一个青衣人如幽灵一般诡异的出现在院子之中。
“查到了么?”鹤柏年不动声色的淡淡问道。
“张月明背地里养了一个外室,但这个外室却嫁给了他手下那个叫青禾的蓝衣捕快。
名义上,那个女人是青禾的妻子,实际上她是张月明的女人。昨天晚上那个女人动了胎气,张月明前往照料。”
“哼,难怪心野的收都收不回来……”
“老爷,要不要我去……”说着,往脖子上抹了一下。
“张月明快四十岁了,素素十年来都没给他诞下一男半女,这个外室就是张月明的命根子。
我们有这个人在手那最好,不怕张月明动异心,就怕他没有把柄握在我们手中。”
“知道了。”
“刘伟明呢,能救还是要救的,要是救不了为了避免他乱说话只好让他不能说话了。这事你去安排吧。”
“是!”
青衣人身形一闪,人已消失不见。
中午,张月明的办公区域。
面前的饭菜已经冰冷,但张月明却没有半点食欲。
脑海中不断的回荡着上午王奇峰与他说的话,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只要不断的浇水早晚会生根芽的。
而现在,在鹤柏年的心底,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后面哪怕一个不经意的一句话,有可能加深这种怀疑。
“明哥,怎么不吃啊?这都放了半个时辰了。”
“没什么胃口。”
“明哥,是有什么烦心事么?和我说说呢?是不是为了珊珊的事?放心,我刚回去看过了,胎气已经稳固了,没大碍。”
“不是这个事,是苏牧对我们出手了。”
“牧爷?”青禾脸色一变,眼睛对着周围扫了一眼,连忙凑到张月明面前,“牧爷不是打算拉拢明哥么?怎么对明哥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