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夏青石扶住了已经虚脱瘫软的李晓燕,一脸关切的问道,先不说罗淮安交代过对方的身份比较麻烦,但就是人家半夜采访这事,也是自己惹出来的,要不是自己想要给二贵叔他们讨个公道,动用了社会关系广英雄帖,这些缺心眼的记者也不会这么大半夜的跑到这深山乡村里面来的,一切的原点跟自己脱不开关系。
“谢谢,他们往村子的方向跑了!”李晓燕有气无力的说道,显然也是受惊过度,加上之前的亡命奔逃,真的虚脱殆尽了。
“追,一个都不要放过!”夏青石一挥手,一群人立马出了玉米地,骑上摩托就朝着前方的村子追寻而去,虽然都是两条腿,但人又怎么能够跑的过吃汽油的摩托?
不一会,那两个傻缺就远远的让人看到了踪影,那两货也还真是缺心眼,这个点了,居然不往山里跑,而是直接往各自的家里跑。
“开门开门开门!”“砰!”远远的看见这两傻缺进了家,那么多双眼睛又怎么能看错,二柱子等人原本就野,这会哪还跟你客气,反正夏青石已经话了,必须要把人抓回去,敲门没有人理,当即就是一枪托把门敲开,一群人就冲了进去。
结果两条土狗就这么狂吠着要冲过来咬人,二柱子等人本就农村娃,还怕个小畜生?这个节目眼上连拳头都省去了,一人一枪,那两条土狗直接被打成了筛子,脑袋都被打穿了,甚至于连一口尖牙利齿都被打断了好几根,几个山汉权当进山打猎了。
“滚!老子跟你们拼了!要带我儿就从我尸体上踏过去!”其中一户人家的老爹还挺硬气,拿着切菜刀要就冲出来跟众人拼命,二柱子等人这一路赶路也是人困马乏,半夜里让人从被窝里弄起来,本来就是心情不好,再说了这老东西至少也是六十岁了,你娘的村里人哪个上了岁数不是悄悄的,你丫还敢舞刀了?
“去你娘的!”眼看那老头就要拿刀朝着二柱子脑袋砍去,二柱子身手也利索,一枪托把那老家伙打了个半死,一头的鲜血直流,到底是老人了,那家伙再怎么恶,自己也不忍心继续动手了,直接一挥手,就将藏在衣柜里面依旧惊魂未定的那小子给提溜了出来,黑洞洞的枪口对着他们,再动试试?院子里土狗的尸体这会还冒着热气来,万一真的给你弄个全家灭口,跟阎王爷商量报仇去吧,毕竟刚才他们自己还要把那几个记者赶尽杀绝的,都是山里人他们还真的不怀疑二柱子等人惹急了敢开枪杀人的。
最可笑的是另一户人家的抓捕,搜了一圈整个家都翻遍了都没有找着人影,最后直接对着那婆姨两个耳刮子,才套出了炕地下的那个暗道地下室,那孙子吼了半天都不出来,三狗等人也是坏招损招连连,就权当熏兔子了,一通烟熏火燎没有两分钟那孙子一脸鼻涕一脸泪的爬着出来了。
“没事了没事了!”抱着昏迷的李晓燕一路行走,夏青石不断通过手掌为李晓燕灌输真气疗伤,后者虽然无法准确的说出什么,但是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那种感觉还真是好,温暖,舒适好像一瞬间就像跌入母亲的怀抱一样,充满了安全感,有那么一瞬间自己多么希望这一刻能够永恒,一辈子都醒不过来就好了,毕竟今天晚上还真是一个噩梦一般的过往。
“乌鲁乌鲁!”几人就在大岩村的村头等候,当然那什么斧子和猎枪等凶器夏青石全让二柱子他们派人捎回去了,这玩意让警察看到了也是麻烦,最起码老丘就很尴尬。
“带走!妈的无法无天了,居然敢追杀记者!”接到夏青石的电话,老丘也是一阵冷汗直流,再次体会到了山里人的野蛮,什么狗屁的毒贩劫匪,操,让他们来村里犯案试试、狗日的全得吓出一身尿来!
“老弟啊,你说老哥上辈子到底是做了什么孽了!居然给配到这来了?”丘和平一脸愁容满面的跟夏青石诉苦道。
“行了,你怎么来的,你自己心里不清楚?不过他们要找咱们的麻烦,咱们陪着就行了,到时候看看谁倒霉吧!”
老丘也不傻,对方要整自己,自己在这山沟里面举目无亲,人生地不熟,自然要跟夏青石搞好关系,先不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先自己就跟夏青石有过一定的交集,通过夏秋安他们就已经算是朋友了,这个节目眼上自然是要一个鼻孔出气了。
很快法制日社报社分栏主任,夏青石的老朋友罗淮安也带着单位的几个人急匆匆赶了过来,他们也是人生地不熟,找路都困难,自然不如老丘他们来的快,一看到李晓燕他们三个都没有事,老罗也是狠狠吸了一口气,“娘的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吓死老子了!”
最终这事还是忻府来的警察接管了嫌犯,五个坏蛋连夜就被带走去了忻府了,根本就不给任何人探监串供活动的机会。
这一夜注定是一个无眠的夜,注定很多人睡不着觉了。
“妈的,又是这个夏青石,到底有完没有完了!”县政府家属院,县委书记林栋梁一大早听秘书的汇报当即就恼了,显然夏青石这三个字最近出现在自己耳边的频率也确实太高了,殊不知在市委家属大院同样恼火的还有郝为民“怎么搞得,又是这个平鲁,林栋梁这个县委书记是怎么当得?还有他那个族弟魏家滩的镇书记到底是怎么回事?农业厅都要有人下来查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