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秦怀玉也不知道当的什么兵,看着挺正直憨厚个人,反到是还挺能说,而且态度也很真诚,得,两人聊了二三十分钟就开始称兄道弟了,夏青石已经口头答应让秦家庄的人回去夏氏上班了,而且还答应多给一些用工名额,反正那边活又增加了那么多,干不完,多点人手自然进度也能快点,当然更为让人吃惊的则是,夏青石还答应过两天以私人身份去拜访他新认的这个老哥,这事一传出去,我的个娘啊,其他村的一听当即就怒了,你们这是合起伙来演戏了吧?别说别人了,就是夏青石自己也有些想不通,怎么三不两句就被这秦怀玉给弄怂了呢?
想想也是,人家那三十多岁的年纪比自己哥哥的年纪还大,平日里在村里就口碑不错是条真汉子,今天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主动跟自己服软,最主要是人家服软不是为他自己,而是为他村里的人谋福利,干的都是正事,端的起,行得正,军人的优良品质都体现了出来,这才是真汉子,真英雄,自己能不佩服才怪。
很快夏青石亲自去水库视察的事情也在周边几个村传开了,因为有了夏青石的安排,大岩村,夏家村,庙湾村和秦家庄的人都撤了,当夜就走的干干净净,只剩下王家庄和梭峪村的两拨山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守着一座荒郊野外鸟不拉屎的山坡在呆,坚持了没有两天,大部分人也都回去了,每个村象征性的留了还没有六七个人,其他的都回去干农活和外出打工去了,征地补偿款不下来,他们也得生活不是?他们能坚持,他们的婆姨孩子父母都不要吃饭和赡养了?
又不是夏家村这样的土豪大户,村委会和夏氏集团一天一人一百块,就是守十年也全当护林了,至于他们,别说十年了,两个月就都得饿死在山里面了。
而事后的展更让那王家庄和梭峪村的人郁闷不已,秦家庄的人,当天晚上就被夏氏集团通知可以回去复工了,而且还多给了五十多个上班的名额,这一下就在王家庄和梭峪村的村民心里就炸锅了。
当天梭峪村和王家庄村,就有很多原本在夏氏有工作的年轻人就去找村领导的麻烦了,不过好在刚开始这事闹得还不是太大,参与的人还不是太多,村领导还压的住,要不然随着时间的流逝,人多了,年轻人惹急了,干你一顿也是白干,还村领导来,去吃屎吧你!
“行了,身上都臭了,赶紧回去洗个澡吧!”将郝丽丽平安送到了镇派出所大院,夏青石虚心的朝着镇政府的方向看了一眼,也没有下车跟着郝丽丽进宿舍的意思,毕竟这小妞一路上死死的抱着自己,大夏天的自己又穿的少,被这家伙一撩拨,那燥热的感觉还真是要了命了。
“看你那没出息的样!行了不难为你了,等这两天忙完了,再去找你,哎呀,这乡镇工作还真是要了命了,这些天我算是服气了,终于可以睡个踏实觉了”
每天白天都要全神贯注四处巡视,哪还敢有一点放松,诸如今天的这种打斗场面,几乎天天都要上演,郝丽丽还真是心力憔悴,晚上一回宿舍都累到虚脱了,倒头就睡,又哪有心思拾掇收拾自己,有时候半夜被噩梦惊醒,也是想的都是一群山汉挥榔头搞靶打的头破血流的场景,这心理阴影的面积还真是让人无语。
在夏青石肋部肉多的地方狠狠掐了一下,后者穿牙子痛还不敢吱声,只能陪着傻笑,直到看到佳人进入了宿舍,这才猛吸一口凉气,一把拉开衣服,都紫青了都。
看来喜欢自己的每一个女人她们心里都是有气的,只不过嘴上都不说,心里都是压着火的,谁叫自己那么花心脚踏那么多条船的,但这又有什么办法?或许这就是无法言语的爱,痛并快乐着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啊。
“兄弟你回来了?”一回到家,就看到表姐在忙里忙外收拾着,把炕上的被子叠的整整齐齐,桌子家具打扫的一尘不染,这种寄人篱下的感觉,夏青石也替她难过,不过好在自己家人都是通情达理的,而且又有足够的经济能力,想来等过段时间,给表姐再寻个好人家,自己暗中稍微帮衬一下,他们娘母两过上好日子是问题不大了。
“姐,你不用这么忙活,对了小虎子呢?”表姐儿子的小名就叫小虎子,就是那个虎头虎脑的七八岁小男孩。
“跟妹子还有小妮去农场玩狗去了”表姐诺诺的站在一旁回应道,带着个头巾,围着个围裙,一双洗的泛白的布鞋,看了都让人心寒。
“行了,明天我放许总一天假,给财务上支一万块钱,你和雨荷,你们三个去买几身衣服,姐,以后就踏踏实实在这住了,什么都别怕啊!”
“这?兄弟这使不得,使不得!”一听夏青石要给自己母子两买新衣服,说着说着表姐又哭了起来,真的不知道是高兴的还是憋屈的,毕竟前些日子实在走投无路了,有人还偷偷介绍她去做皮肉生意的,终归还是有几分姿色,那时候表姐也有些动心了,毕竟还有小家伙要养,但最终还是过不去良心那一关,总觉得对不起孩子他爸,孤儿寡母突然有了夏青石一家人这么硬扎的依靠,还真是跟做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