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两人都是无奈的摇摇头,显然这出闹剧丢人丢大了,谁也不好意思再多一句废话,那么多老百姓拿着手机不停录影,这你娘的还有脸了?要不是为了执行任务,在场所有人包括军队的几个小伙子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老子当兵当到这个人人喊打的份上,还人民子弟兵来,狗屁,人民都拿抢要杀我们了,老子还不如死了算了。
“走,回司令部!”那上士上车,明显如释重负,一挥手,三辆车一前一后快速朝着高速公路飞驰而去,而那群特警也早就将堵路的警车都清理干净了。
军车一走,所为的严查也就成了笑话了,不过警察的尊严还是要维护的,不查犯罪分子可以差三违和毒品不是?一群看热闹的人,年龄大一些的也是后怕不已,子弹不长眼睛,万一一小颗,哪怕就是一小颗流弹片射到自己的脑门上,小命就呜呼了,没有打起来真是万幸,但年轻一点的,尤其是二十多岁的小朋友们,一看双方都撤了,那叫个失望,‘娘的白浪费那么多表情,一群怂包,咋不开枪弄死几个,还他妈当兵的,一点血性都没有,还有那群黑皮就会拿枪咋呼百姓,一群傻缺!’
这就是成熟的界限,年轻人做事情冲动,不计较后果,没有耐心,终归还是需要时间的磨练,而这也就是为什么说那些搞政治的都是一些三十多岁以上年纪的人才可以触碰,小孩子又懂个什么?要是让他们当了联合国秘书长,普天之下四处战火都是轻的,搞不好人类都要被玩残灭族了不可。
“什么?搞什么鬼?你们这不是打击我们朝阳群众的积极性吗?刚刚开完会把任务安排下去,巡逻的退休人员都召集了三四百个了,这又不弄了?十年动乱平反也不带这么快的吧?你们还有没有政治原则了,你们还~~~~”
太行市一个普通小区的居委会主任大妈,对着电话那头的派出所工作人员愤怒的咆哮,泄着心中的不满,红头通缉文件他娘的你也敢错,还真是不给人命当回事了,此类的咆哮电话整个太行市各个区县四处都是,整个太行公安系统的名声在这一天之内跌倒了建国以来的谷底,直弄的所有公安系统的领导都是一阵灰头土脸,好没有面子,但是他们又能如何?好赖不都是上面领导的决定?背黑锅的买卖他们不干也不行啊。
“撤了?”李泽彬在医院跟老婆等一大家子人,陪了处在重症室监护的儿子一整夜,满眼的血红,一群老小看着浑身血迹斑斑的小人,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了各种仪器输液管,甚至主治医生说,就算是醒过来,只怕耳朵也接不上了,牙齿也得全部换上假牙,塌陷的鼻子都得动大手术,而且神经上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会不会对智力以及其他方面有影响,这个还得专家会诊研究,一切都是未知的谜题。
昨天一晚上李泽彬就已经在焦虑和仇恨中苦等了一个晚上,空道长始终不回信,按照自己的步骤,昨天夜里他就应该提着三个小人的头颅来给自己交货了,但一晚上这货就好像人间消失了,杳无音信,而自己的人居然还打听到那几个小人逃去了军分区司令部,一听到属下报告的这个消息李泽彬当即就面色青,恨的咬牙切齿,当即给自己的姐夫打电话,再就是动一切可以动的关系,这是要把事情搞大,往死里弄那几个小犊子了。
自己什么身份,太行市现在的商业领军人物,政界黑道通吃,对付几个娃娃那还不是跟捏死几只蚂蚁一样,很快一早上常委会就传出了要严惩罪犯的会议决议,自己就等着那边就地击毙的好消息就行了。
哪里想到忙活了一早上,居然传回来的是这么个‘噩耗。’
“确信没有看错?”李泽彬虎目嗜血的寒声道。
“李总视频!”手下人将手机递给了对方,后者一看当即就暴怒“操你妈的,玩我呢吧!”直接把那苹果五狠狠摔在了地上,几脚踩了个粉碎,直看的那小弟一阵肉痛“老子的苹果啊!”
“在太行老子要弄死人还能让他跑了?给公安局特警队齐泽丰打电话,就说我安排的,事后五千万我从秘密渠道把他送出国,现在就去,绝对不能让那小畜生跑进军分区司令部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