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夏青石回应道,你丫问的我,我老实回答了,你不满意就不满意,瞪我干毛。
“满意,满意,老子太他妈满意了,来,兄弟酒逢知己千杯少,走一个”谁知道,瞿向军这货突然又换了一副逼脸,前一秒还冷若冰霜,后一秒立即骄阳似火,这都是搞毛啊。
“大哥,你这是受什么刺激了?”夏青石放下酒杯如是道。
“兄弟,咱们哥俩就是自己聊天,出了这个门我说什么我都是不认的啊!”瞿向军左右看了看,没有其他人,放下筷子如是道。
“实不相瞒,你哥我是纯军人,爷爷是,父亲是,我从小也是上的军校,下连队干了那么多年,什么恐怖分子毒枭,老子杀的没有一百至少也有八十,说实话,政治家族就是这点不好,我们他妈的活的就是累,很多时候我们都不是给我们自己活,而是为了家族,为了国家的利益”
“大哥,遇到不痛快的事情了?”夏青石继续道,说话间散出了一股隔绝的气息,酒后的话可要小心隔墙有耳,尤其是瞿向军这种军队高级将领,国家的监控是很严格的,一旦胡说八道,只怕真的就要倒霉了。
“哎,其实要是真的让我自己再选一次,老子宁愿不当这个将军,还是干我自己的老本行,去特种部队一线参与反恐,哪怕就是当个小兵也算,和平年代的将军老子算是干够了,演个习还得他妈都是套路,什么鸡巴玩意”说着话瞿向军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不满道。
“你也是军人,而且保密程度不比我差,有些事情,跟你说也不算是违反纪律,前些日子,我们组织了一次演戏,具体内容不说了,我也作为观摩团参与了,提前就拿到了演戏的蓝本,可是演戏过程中,有个特种侦查营的少校营长突然违反了演戏规定,擅自额外制定了演习计划,完全出其不意开启斩行动,直接把红军整个指挥部都报销了,老子当场看的就是一阵心潮澎湃,这他妈就是人才啊,可是最终你猜怎么着?”瞿向军越说越激动。
“让那哥们卷铺盖卷滚蛋了?”夏青石试探道。
“操,尿性,看来你也不傻,来,再走一个”还真的给夏青石蒙对了。
“整个演习是一个协同多兵种演戏,规模很大,原本是要搞半个月,但被那营长这么一搅和三天弄完事了,毕竟对方司令部都报销了,还搞个毛,演戏指挥部当即大雷霆,说什么扯淡话的都有,什么不按规矩来,损毁了整个计划,什么好出风头,什么胡乱搞不懂的配合,不执行命令,操,都是一群什么鸡巴玩意,一群他妈的就在办公室坐几十年就混成将军的东西,他们懂个鸡巴毛,他们懂什么打仗,老子真的看不起他们”
“兄弟,你说,咱们都是一线部队外出执行任务杀过人的人,那战场环境瞬息万变,敌人跟你打仗还会按照你的剧本来?对吧?一天能把你搞死,他还会跟你拉锯耗下去?演习还有剧本,还要定时,这他妈不是扯犊子不是?看到他们处理那个营长,老子当场就不干了”
“最后你还是忍了?”夏青石笑着道,老瞿也是不容易啊,他自己都说了,他这个将军当的窝囊啊,家族利益啊,国家利益啊,军队需要绝对服从命令的人不是吗?
“操,尿性,还是你痛快,来再走一个”
“当天夜里我就要给这小子调动走,跟着我去燕京,可是家里面几个老家伙来电话了,这事根本没有的商量,但是老子能依他们?老子尿他们,但,哎!”说到这,老瞿又是一阵无奈。
“胳膊拧不过大腿啊,将军也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啊!”夏青石摇摇头,还是自己好,钱是自己的,企业是自己的,老子想干什么干什么,求不着外人啊。
“大哥,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咱们都是亲戚,也别见外了,我知道你要找我干什么了,不过人都是少校了,要是真的去了我那,只怕升职希望不大,但混口饭吃还可以,不过你也知道我们单位,那死亡率对吧,你这么看重这个人才,如果去地方转业搞不好人还能混个科长,可要是去了我们那里,万一执行个任务死个求了?”夏青石索性把话挑开了说,捣鼓了半天,大兄哥这求人的方式也真是,呵呵。
“毛的病没有,妹夫,你只要说动穆云鹏那小犊子把人给我保住,他在你那呆不长,其他的调动我来想办法,反正上面不叫我惹事,又没有说我不能去你们野狼要人,但是你们野狼部队不同,只要你去说,我相信穆云鹏那小犊子他是不尿指挥部的那群鸡巴玩意的,整不整,一句话”
瞿向军如是开口道,这求人的口气也是一副上级命令下级的方式,将军的官威可不是开玩笑啊,那虎气的面容还真的要吃掉个把人了,要是换做别人,夏青石鸟你的把式,扭头就走,可是对面这人是自己的大兄哥,呃,得罪不起啊。
还能怎么着,他都这么开口了,自己还能怎么着?只能以拜年的名义立马就给老穆去了电话,那头这会好像还在连队陪战友吃饭联欢来着,一听夏青石提这茬,也没有多问,就说了一句话“这两天过燕京来一趟,兄弟们都想你的酒喝了,喝痛快了,事好说”
“仗义,来,干!”自己的妹夫给力啊,自己看中的人才这次铁定是保住了,野狼的大队长话,演习指挥部其他的少将中将反对顶个毛用,人野狼只对最高长负责,国防部也没有实际插手野狼内部事务的权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