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环蛇剧毒,不出几分钟,被定身的绣衣使者毒毙。
武功再牛也练不成神,生命力相对于普通人来讲很强大,但遇上不按常理出牌的物种,一口就让你嗝屁!
死亡不可怕,但被咬的地方难以启齿,男人的根本被践踏,人格尊严被咬死,这才是最使人不能接受的,绣衣使者本还能多活一会儿,却硬生生把自己气死了。
浮玉山上,老道士嘿嘿嘿直笑,我是说过不杀人、不打架,但我爱玩……
“小伙子,出来吧,在水里憋这么久也不怕淹死你?”老道士来到池边,拿起鱼竿抛入池中,鱼钩正对水下的张武,要把他钓上来……
水下的张武满脸黑线,你大爷的,老子又不是鱼!
一骨碌爬到岸边,想上岸,却被老道士一脚踹了下去,很有讲究,又把他踹到鱼钩下边……
“我艹!”张武直接骂娘,想死的心都有了,这老道士是不是神经病院跑出来的?
再游到岸边,又一脚把他踢回去,脾气再好的人也发飙了,要不是水里不能骂人,张武早就问候老道士的祖宗了,士可杀不可辱,你救我我很感激,你要是这么玩我,宁愿被杀死!
连续被踢回池中好几次,每回都在鱼钩下边,老道士的意思很明显,你咬住我的鱼钩,把你钓上来……
人的肺活量有限,张武生闷气,干脆就在水里憋着,直到肺部如火烧憋不住气,明白自己保不准就要死在池中,却突然有福至心灵,使他咬住鱼钩,被老道士当活鱼钓上来。
猛烈呼吸着新鲜空气,性命得以苟延残喘,但张武心情很不好,最终还是屈服在别人的淫威之下。
“开心点嘛,这么愁眉苦脸的干嘛?我救你一命,你还我一情,被我钓一次,咱俩两清,这样不是很好?”老道士疯疯癫癫,话语却有大道理。
张武福至心灵主要也是想到了这一点,别人凭什么救你,你拿什么还人家的恩情?
现在可好,你救我又羞辱我,不亏不负,各走各道,扯平了,要么我总挂念着给你报恩,你总想着让我还人情,大家都不爽,这就好了嘛,各个心情舒畅,谁也不欠谁的。
喘了一会儿,身体恢复过来,张武不想多说话,这老道士童心未泯,绝逼是个贱人,少惹为秒,同时心里挂念王云焉母子,不晓得绣衣使者和黄仙有没有找到两人。
“不必着急,大儒后人无恙,我已让徒子徒孙去接人,你赔我玩一会嘛”老道士绕着张武转,上下打量他,脸上没显出来,其实心里也惊,此子不凡。
“玩?可以啊,你去水里当鱼让我钓,咱俩好好玩玩!”张武气急,玩毛线,和你玩受罪的绝对是我,老子还没贱到那程度,再说了你又不是美女,那咱就玩玩……
“你小子心术不正,三观邪恶,不当人子,老道不和你玩了!”
“你会读心术?”张武大惊,咋我想什么你都知道,堂堂化境高手如此不堪?
“你小子练武练邪性了吧?”老道士不再理他,如同一道云烟飘走了,仿若神仙中人,气度非凡,闻者心醉。
就算再傻也晓得遇见高人了,不比南凡生弱,而且做事放荡不羁却有内涵,耐人寻味。
母子迎面走来让张武终于松了一口气,小屁孩看着天池水惊呼道:“好漂亮啊!”
王云焉则乖乖呆在张武身边,时不时瞄他一眼,内带爱慕之情。
张武只当没看见,提心吊胆的奔波好多天,今日就算放假了,陪着母子二人游山玩水,观赏浮玉山的秀丽景色,欣赏宗教文化。
估计老道士吩咐过,寺庙道观通通对他开放,连藏经阁之类也能随意出入,不过张武带有前世学识,只看武功法门,什么佛经道典,摆的还没他记得多,道理明白许多,却依旧过不好这一生。
倒是王云焉看得津津有味,古典美女就是不一样,知书达理,蕙质兰心,看书的模样能迷死人。
“这样看着我干嘛?”王云焉羞涩,轻咬丰润柔嫩的嘴唇,俏脸微红,忍不住开口发问。
“好看!”张武一本正经的回答。
“哦……”撇了他一眼,装作低头继续看书,但耳根子却红了,心绪飘飘,不晓得哪里去也……
直到晚上吃过斋饭,将王云焉母子送回住所,刚准备说晚安就被小家伙推出门外,口呼“晚上不准你进屋!”
在他的思想中,只有父亲和他能入母亲的房间,其他人一律不准。
张武苦笑,与王云焉对视一眼,示意她关门,换来少妇柔和的眼神,仿佛能把人融化。
张武并没有回自己的屋子,而是来到天池边打坐,这地方很有意思,空气清新,私心杂虑少生,使人心神安宁,六根清净,长期在这里生活会有出尘的气质。
一道云烟飘眼前,张武已晓得老道士名为“一大尊”,于普通人看来这是很古怪的名字,张武却晓得“一大”就是“天”。
“天尊”是道家神仙中最尊贵者的统称,老道士够牛掰,定是辈分高绝的始祖级人物,不然如何敢亵渎自己所信仰的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