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那老者只是探手一捞,使出阴阳手,这是古老医术中的点穴法,轻轻一捞张武的胳膊,竟把他拳上的劲力扣死,胳膊发麻,那个酸爽,都快不是自己的手了。
一招就擒住他,截了拳力,老者绝对是仙人之流。
“小伙子,你杀性太重,外界人不都尊老爱幼么,怎么我在你身上没看见?”佝偻老者面皮耷拉,头发都掉得没几根了,肌肉萎缩,一副随时入棺材的模样,却能抬手拿捏丹劲高手,非人类。
“前辈,小子心急之下才有这动作,还请见谅”张武硬挤出个笑容,笑比哭难看,脸都拧成一团了,心里有脾气却不敢发,打不过啊!
“祭司大人,您怎么来了?”冲上来的阮敦不再出手,因为张武已被拿住。
“我夜观天象,有彗星入境,却与我越星起冲突,随着感知前来一探”祭司显得很神秘,又是借神秘学说话。
张武却明白有天人感应才能看懂天象,他学了八易寒暑拳术,能把易经和八卦的道理化为武学,但至今看不懂这玩意,只能说功夫不到家,见识不到位,没练到天经地纬的程度。
解释过后,祭司放开张武,做了个请的手势:“小伙子,不如去我那里坐坐?”
讲话客气,但张武听出了话外之音,你去也得去,不去得也去!
憋出个难堪的笑容,不情愿的回答一声:“好……”
然后开车,按着祭司的指点往山上开,晓得这次身陷狼窝,命运茫茫,想脱身可没那么容易了。
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只有阮敦骑着摩托车跟在后边,王云焉也晓得事情不妙,他们似乎被擒了,却束手无策。
到了后边已没有路,交通工具无法上山,荒山野岭有虎狼出没,十分骇人,把小屁孩吓得瑟瑟发抖。
再加上山路难走,张武前边抱着小屁孩,身后背着王云焉。
软绵绵的身子随着走路一抖一抖,本该享受美好,但张武和少妇都没那个心思,因为阮敦在后边虎视眈眈,精神丝毫不放松,只要你敢跑,我立马下杀手,这种环境下没人能轻松。
这一路走来,偶尔能见到几户人家,煤油灯,草屋,让张武晓得越州人真够艰苦。
再走一段,眼前终于开阔,这是一处依山傍水的山寨,有上千户人家,虽有亮光,却显得一片死寂,无人出没。
被老者带到山寨深处,张武苦笑了。
地牢。
“小伙子,你自己进去,还是我帮你进去?”祭司面带微笑,却让人不寒而栗。
一声叹息,张武想了想自己所有的手段,催眠自己入神,再磕仙丹,能不能打得过这老家伙?
或许可以,但这两种手段都不能持久,自己可以跑掉,王云焉母子必遭殃。
进入地牢,祭司要带母子走,似乎要另外安排住处。
“我们不走!”王云焉倔强,抱着孩子竟也入了地牢。
祭司没说什么,关门,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