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真尊走了半天,终于停歇,面色严肃向王大富问道:“施主,你是不是做什么亏心事了?”
“没有啊……”王大富弱弱的回答,鬼都晓得这话有龌蹉。
“沧桑的背后,不是风光,就是肮脏,你王国集团能发展到现在,不知兼并、搞毁多少公司,你就实话实说吧,前些年是不是搞过忠良之后?”
“大师,我哪敢啊!”王大富说死不承认,他知道混江湖的人对忠良之后一向敬重,更何况禅门泰斗的法藏寺,这要是承认了,那还了得。
而此刻张武却想起了一些事情,任学堂之所以逃亡到西州,就是因为他那生命科学实验室被人砸了,研究成果被抢了去,还被一路追杀,原来是这王大富搞的好事。
想通这些,张武不露声色,心里已确定套麻袋之事,这回弄个几百亿花花,算是有了名头。
“施主,你若不讲实话,那就请回吧!”释真尊送客,只字不提人家给你捐的那些十多亿。
“这……大师,我前些年确实做过亏心事,搞过一个叫任学堂的人,他爹是任学社,忠良,那任学堂研究药物有一手,我想收购他的公司,没成,后来手下出的主意,找了几个江湖人……”一脸哭丧。
“你把他杀了?”释真尊瞪眼。
“没有,没有!我哪敢啊,后来听说他逃到了西州,一个犄角嘎达的小地方,我也就懒得理他了,反正他那研究成果拿到了……”
“你确定是西州?那任学堂靠没靠上西州的武林盟主?”释真尊翻白眼。
“大师您真是高明,连这都知道啊,我对您的佩服真是滔滔江水连连不绝……我也是最近才听说的,那任学堂开了公司,已经上市几种新药,对我们有冲击,我让人去打听,他靠上了西州武林盟主。”
一听这话,释真尊当下向门外大喊:“来人!”
“主持,有何吩咐?”进来个年轻僧人。
“把王施主捐的钱全部退还,一毛都不要了,以后不接他的捐赠!”释真尊一边讲话,一边肉疼,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啊,却也知道轻重缓急。
“大师,您这是何必啊!”王大富急了,如果连法藏寺都不管,他就真完蛋了,没人来找你晦气,自己也把自己吓死,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庸人自扰之。
“西州武林盟主叫南凡生,你听说过没?”
“南凡生?我听说过,不就是平定邪教叛乱的那个嘛,如果大师您出马,只要派一位护法金刚,那叛乱根本不算什么!”
“你懂个求!”释真尊不想再讲废话,王大富的层次不够,不知南凡生威能,别说你个小小的公司,真干起来,连法藏寺都得抖三抖。
当初南凡生闯皇宫的消息传出,几位菩萨、罗汉就曾自愧不如。
皇宫是天子的地盘,一举一动他都晓得,南凡生能逃出天子魔掌,又脱离赢彻的追杀,这天下已少有人是他的对手。
“大师,您不能见死不救啊!”王大富这人够不要脸,也不管自己的身份,当下就跪下磕头,拿得起放得下,是个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