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律师真厉害,换个人过来,肯定办不成这事。”卫东沏了杯热茶端给傅娅,笑着说道:“有了这份文件,北方工厂和金井公司之间的事就完全划清了。”
傅娅捋了捋头,微笑着看向卧室门,“心晚没事吧?她昨晚的舞跳得真好,网上都在夸赞声,说她是新女神,都在打听她是谁呢。”
“给你订机票,你先回去。”莫越琛没接她的话,拿起笔,一份一份地签完文件,交还给她。
“我等你们一起吧。这里形势复杂,现在都成了三不管的地带了。我起码能帮着照顾一下心晚。”傅娅习惯了他的淡漠,捧着文件开始仔细检查签名。
“傅律师你是怎么做到的?之前来的两名大律师都没能谈成,他们在细节方面刁钻得很。”卫东站在一边,看傅娅的眼神全是膜拜。
“也没什么,恰巧我妈妈和那两位夫人在法国遇上,很谈得来。我是沾了我妈妈的光,父母行善,子女受惠而已。”傅娅抬眸看向莫越琛,小声说道:“越琛,那我先过去和他们把这个交接好。工厂卖了也好,这边的治安实在太差了。他们反正早就想要北方工厂了,以后就不必再到这种地方来。”
“还是傅律师厉害!”卫东朝她竖大拇指,神情更加崇拜了。
傅娅又看了看卧室的门,轻声问道:“要不然让卫东先送童小姐回去?我听说,童先生当年和虎哥打的赌,输了就要把女儿给他。虎哥是个厉害角色,可不会管童先生是不是已经过世了。而且叶莘的事……”
她顿了顿,一脸歉意地说道:“对不起,我也刚听说这事,无意冒犯。”
“合同签得不错,律师费我会多付一半给你。”莫越琛把笔一丢,淡淡地说道。
傅娅见他动怒,只好抱着文件站起来,大步往外走。
卫东关好门回来,往卧室的方向看了一眼,童心晚正在匆匆关门。他收回视线,压低了声音说道:“莫院长,我记得您说过,叶莘的遗书里提起童太太,说她可能是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所以才一吓疯的,这些年她在精神病院里也算安宁。这回真接出来,会不会给您带来麻烦?”
莫越琛不紧不慢地喝凉掉的茶,淡淡地说:“既然走了这一步,还有什么好怕的。”
卫东点点头,小声说:“怕倒是不怕,我就是担心童小姐,她太年轻了……若有傅律师这样的沉稳心机,那就好了。”
莫越琛扫了他一眼,沉声道:“所以一个是律师,一个是太太。”
可不就是这么回事吗,找太太是找自己喜爱的,又不是找个可以一起打群架的,要什么心机和沉稳,喜欢上什么样的就是什么样的。
卫东点点头,“那我去隔壁房间,你有事就叫我。”
客厅里静了会儿,他慢步推门进了房间。
童心晚坐在床上,拧着一双小眉毛悄悄地瞅他,软声软语地问他,“莫越琛,你真会帮我把妈妈找回来吧?”
“若找不回来,我给你克隆一个。”莫越琛挽起袖子,抬眸看她,“现在躺好。”
“干吗?”童心晚心一紧,往大床里头挪了一点。他这么凶巴巴的,像要切了她吃掉的样子。
“打屁股,我说过了,做错事要好好惩罚。”他跪坐下来,拉着她的腰带往下轻轻地褪。
童心晚捂着扣子不让他得逞,但她这点小力气扛不住他快迸出来的暴戾,也怕他真的会脾气,于是慢慢地松开了手指。
细白白的腿和白软软的小腹都露了出来,她想到了自己的亲戚,身上还垫着东西,又赶紧伸手去挡。
“我亲戚还在呢,才三天。你不怕晦气吗?这也不健康啊!”她无奈地说道。莫越琛他还是医生呢,怎么这么不讲究的?
“行了,挡什么挡。”他把被子拖过来,往她小肚子上一丢,搓了搓手掌,先赏了她的小PP几巴掌,打得她出不了声。
“莫越琛你能不能不要再打我了?”她缩成一团,又急又气又羞。
“童心晚你能不能不要再乱跑了?”他扯住她的脚踝往下压。
童心晚暴燥起来了,蹬着腿不让他碰。
“童心晚你躺好了。”他拧着眉,手指往上,压住了她的膝盖。
就跟关了玩具的开关一样,童心晚不动了。
痛啊!
她的膝盖骨被他摁痛了。
“知道痛还要跳舞,我怎么和你说的,今年都不许跳。”他寒着一张俊脸,把温热的掌心捂到她的膝盖上。
童心晚酸胀的膝盖顿时像注入了一股能量,舒服多了。坏脾气的莫越琛温柔起来让人无法抵挡,他总是冷着脸,然后做一些让她暖心的事。他就不能笑着来做这些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