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让两个女人安分了,李枫想着真操蛋,自己好歹是初级拳王,尽为女人的事操心。男人还得为前程筹划打拼,才是正途。于是李枫打算找沈膏商议拳馆分馆事宜,却得知沈膏去了国外。
“也罢,这事就不去劳烦大总裁了。找老舅算了。”李枫想到住在别墅里的表妹刘玫,不如趁这个机会,好好说一下老舅,让他的死脑筋灵活一些。
不过,去老舅那里前,李枫必须去见一个人,一年前就该去的,当时因为廖无心被疯婆子圣医绑到了圣医山,后来生的一些事,也让他抽不开身。现在是时候了。
按照记着的那个地址,李枫找到了一条陈旧的老街。天气有些炎热了,老街的人都各自在屋里乘凉,弯弯曲曲的街道上很少有人行走,偶尔有条狗不知从哪里跑上街,獐头鼠目的盯来盯去。
李枫找到一个门牌号,现这个门牌号的屋门早就上了锁,门上着一层灰,看样子已很久没人住了。
“大爷,我问你一下,那户人家去了哪里?”李枫询问隔壁摆小摊的一位正在打瞌睡的大爷。
大爷眨巴着眼睛,看了看说:“你说老汪呀,他去鱼塘了。”
“大爷,他去了多久,那个什么鱼塘在哪?”
大爷眨巴着眼,好像没听明白。这时大爷的儿媳妇从屋里走出来,李枫只好询问大爷的儿媳妇。才得知老汪去鱼塘干活大半年了。那个鱼塘在城市近郊。
于是李枫转头便驾车去近郊的鱼塘。到的时候,差不多傍晚了。大小姐和芮秋都打了电话给他,刘玫也打电话问他何时回别墅。李枫一一应付过去,很快就来到一块位于小山边的鱼塘。这块鱼塘不大,塘里的鱼却很多,傍晚时分,许多鱼儿游到水面上来,就如一支浩浩荡荡的队伍在巡游。
李枫停下车后,走上鱼塘岸边,看见塘里有一只船,有个人正在一面划船,一面朝塘里撒着嫩草。
等那人撒完了嫩草,把船划到了岸边,李枫走上去拱手说道:“你是老汪吗?”
这人一脸黑,皱纹很深,带着农民的淳朴,“老汪,在哪,他是割草的。”这人指了指远处那片茂盛的麦草地。
李枫便朝麦草地里看去,果然见一个人蹲着在割草,李枫便寻路走向那片麦草地。还没走到那人身后,那人就停下手中活儿,瓮声瓮气说:“报上名来,为什么找我?”
此前,李枫不知道老汪是个什么样的人,照此看,老汪应是一个高手。他便拱手说:“老汪,我是李氏家族的李枫。”
“李枫?……”老汪身子一震,站起身转过来。
李枫看到老汪胡子拉碴的,瘦瘦的,头白了大半,表情就如苦瓜。一看便知,他是饱经风霜的大伯。
“你就是老汪?”李枫不能肯定眼前的大伯是老汪。
老汪点点头说:“李枫,你就是夺下拳师大赛魁的那个李枫?”
“正是。”
“那么你来找我为了什么?”
李枫便道:“我是李氏家族的,李开是我父亲……”
老汪听着,苦瓜表情满是惊讶,而后绽出笑容来,点点头说:“你的确有些像你父亲。”
“老汪,我来找你有事。”
“先别说,到我棚子里,我去弄几盘小菜。”老汪便背着一背篓的麦草回到鱼塘边的那片房子前。然后带着李枫走到另一面的一个简易搭建的棚屋里。
老汪拉亮了的电灯,“你先坐,我这就去弄几个小菜。”
李枫坐下环视这间棚屋,除了有一张狭窄的小床,和一个电视柜,一张饭桌外,就没啥东西了。
不一会,老汪端着两盘小菜走进棚屋来,放到了饭桌上,接着从床下拉出一只鞋盒,从鞋盒里拿出一瓶白酒。
“李枫少爷,你要不嫌弃,陪我老头子喝一杯。”老汪拧开瓶盖,倒上了酒。
李枫坐到饭桌对面去,“老汪,要知道你好这口,我来之前就给你带一箱好酒来。”
“别啊,好酒在我这里糟践了。我就喜欢随遇而安,遇啥吃啥的生活。”老汪推了推手,拒绝收礼。
李枫也不多言,端起酒杯闻了闻,就知道这酒劲头烈。“来,老汪,我们喝一杯。”于是与老汪碰一下杯子,喝下烈酒。
“哈哈哈,恩,和你老子一个样儿,痛快,这才像个男子汉。”老汪很高兴,先前的苦瓜表情早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