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看着那个在最后关头跳上房顶的男人,气得跺脚。
她手上还拿着他的面巾,而他,在房顶上只留下一个颀长的背影。
“你对所有男人都是这么来者不拒吗?”淡漠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分刺骨的寒意。
楼之薇抬头看向他,他的背影逆着阳光,有点刺眼。
对于这近乎质询的问话,她并不是很在意。
虽然被吃了一个大豆腐,但是作为新世纪思想开放的女性,还不至于要死要活。
她耸耸肩,一脸淡定,“我看你摸得挺开心的啊。”
“无耻!”
“这位兄台,你摸了我还说我无耻,要不要脸啊?”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她无耻?那他就是无赖!
就在这时,院门口传来一声瓷盘碎裂的声音,然后是白虹的惊叫,“什么人!”
黑衣人头也没回,只冷声道:“下一次,一定会亲手挖出你的心脏。”
楼之薇依旧不以为然,“那你可得记清楚了,别下次又摸到什么不该摸的东西,心猿意马了。”
“哼,荡妇。”他最后丢下几个字,眨眼后,就已经没有了身影。
白虹急速奔来,看到楼之薇,立刻哭了出来。
“呜呜呜,大小姐!是奴婢不好,奴婢居然让你一个人回房,还遇到了这么大的危险,呜呜呜,大小姐你罚我吧。”白虹哭得声泪俱下,就差再自戕谢罪了。
楼之薇觉得十分无语,对手那么强,她一个小丫头能派上什么用场,不在第一时间被炮灰掉就不错了,居然还想来掺一脚?逗呢!
“呜呜呜,大小姐,你有没有受伤……”话还没有问完,白虹就眼尖的到了楼之薇手指尖上的朱红,惊叫一声,“血!大小姐你你你、你流血了!”
楼之薇低头看了一眼,是刚刚被那只小貂咬伤的。
“没关系,小伤。”
白虹的声音差点把房顶给掀了,对她不爱惜自己身体的这种行为表示不能忍。
“怎么能是小伤呢,都流血了啊!不行,我这就去叫大夫。”
“就这么小一个口子,你让我怎么跟大夫说?我绣花扎伤了手?”
“当然是说有刺客啊,对了,我得去告诉齐管家,让他多抽调一些暗卫保护大小姐。”白虹一脸不解。
“那个人能潜到采薇阁且不被所有人现,就证明这里已经没有人是他的对手。现在把我遇刺的事情闹出去,是想让柳氏她们趁乱掺一脚吗?暗卫挡得住一个,难道能当下千千万万个?”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酒席摆起来,大鱼大肉祭五脏庙!对了,你刚刚是不是把菜都摔了?浪费可耻啊丫头!”楼之薇恨铁不成钢的弹了一下白虹的脑门。
“可是,万一那人又回来……”
“放心,他已经被我的王霸之气震跑了。”楼之薇两手叉腰,作出一个霸气侧漏的姿势。
其实她觉得就算白虹在,也帮不了什么忙,为了不打击她的积极性,还是说的委婉一点好了。
等到白虹离开,她才缓缓将手放在自己心口上,好像那里还残留着某人手上的温度。
滚烫的,炙热的。
想到这里,楼之薇眼神一冷,“下一次,我一定会剁了你那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