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自己的办公桌上,王文超久久不能平静,对于这样的事情,王文超没办法平静,他不可能做到像莫言书那样的淡定。最让王文超郁闷的事,他完全不知道是谁在背后打他黑枪,而且这个人显然对于王文超非常的关注,也很了解。要知道,王文超办沙场的事他没有对外人说过,如果不是有心人盯着他的话,肯定是不知道的。
王文超努力地想着与自己有过节的人,第一个便是王德辉,但是王德辉是最初与王文超有过节,后来与王文超早就和好了,王文超离开之后他顺利地接替了敬老院院长的位置,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王文超应该是他的恩人,他应该要感谢王文超,而不是恨,所以王文超排除了王德辉。然后便是杨新飞了,自己抢了原本属于他的民政办主任的位置,从这一点上,杨新飞是应该恨他,但是王文超知道,杨新飞绝对不是那种背后打人黑枪的人,所以杨新飞也绝对不可能。要说是肖德文,王文超是相信的,他也是干这种事的人,但是可惜,肖德文已经进去了,就算他想做,可能也没机会了。唯一剩下的就是徐俊了,与自己仇恨最大的就是徐俊,嫌疑最大的就是他,但是王文超却并不太相信这是徐俊的干的,因为以他对徐俊的了解,徐俊绝对没有这个头脑干这个事,他的智商还停留在用拳头打人的阶段,背后阴人的事情他是做的出来,但是他却没有背后阴人的智商。
事情似乎陷入了绝境,王文超唯一知道的一点就是自己已经被人给盯上了,而且这人肯定是调查过自己的,不然绝对不会对自己的事情这么清楚。但是这个人究竟是谁呢?王文超搞不清楚。王文超现在就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时刻觉得自己的背后有一双阴冷的眼睛在盯着自己,这种感觉让王文超不寒而栗,王文超想,自己要是不把这个人给找出来,以后自己睡觉都睡不安稳。但是要怎么找出这个人呢?王文超是一筹莫展,他根本找不到办法,人家写的是匿名信,没有名字和地址,字是用左手写的,自己也不可能从字迹上找出这个人来,自己唯一知道的线索就只有一点,那就是这个人肯定是自己认识的人,不然不可能对自己的事了解的这么清楚。
最后,王文超只能是郁闷地接受现实,那就是他根本不可能查出来这个人是谁,他也只能忍受这种时刻被人监视的感觉。
“文超啊,你把这周五中午和下午的工作都稍微推一推”上午下班的时候莫言书走出来的时候,临出门时对王文超说道,然后又道:“徐县长家的公子要结婚,他邀请了我,我得出席一下,你有时间的话去帮我问一问她们两人的背景吧,让我做这个证婚人,我总得知道个大概。对了,你喝酒怎么样?”。
“啊?还行”王文超愣了愣,后说道。
“那你那天跟我一起去出席吧,我不胜酒力,你到底时候帮我去喝几杯酒”莫言书说完之后就走出了办公室。
莫言书走出去之后,王文超心里那个郁闷啊,他都不知道自己今天到底是得罪了哪路大神,要这么折磨他。先是被人莫名其妙地举报,举报这事可大可小,要不是因为自己是莫言书的秘书,自己铁定要进纪委蹲几天,而蹲几天出来之后的结果还不一定,自己与交通局那些公司做生意,而自己又身为县委书记的秘书,如果纪委一定认定自己有嫌疑,这个事情也是很难说的。这事没完,结果又来了一出自己去参加自己前女友婚礼的事情,而且自己当初自己还是被前女友劈腿的,结果自己还得给她写证婚词,世界上有这么折磨人的事吗?王文超简直连想死的心都有了。但是,这事冷静过后,王文超也意识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莫言书为什么要去参加徐寿松儿子的婚礼?他们两个不是一直不和的吗?不过王文超也渐渐地把握住了一些脉络,最开始徐寿松是与莫言书水火不容的,但是自从上次肖德文的事情出来之后,徐寿松来过一次莫言书的办公室,自那之后,两人之间的矛盾似乎就没有最开始那么激烈了,难道两人已经和好了?从莫言书答应参加徐寿松儿子的婚礼还亲自担任证婚人这一点来看,似乎确实是这样了,不然没有其它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