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啊,莫书记没有明说我能明说吗?莫书记没有明说而是直接让我以大浦镇的名义来做肯定是有他的道理的。再说了,你以为徐寿松就不清楚这是莫书记的意思?要是他没有猜到这是莫书记的意思他犯得着自己亲自下来吗?他一个电话或者是让县政府下个公函下来我敢不遵守吗?说白了,这就是莫言书与徐寿松之间的斗争了,我只不过是个小棋子罢了,只不过,我是莫书记手里的那个車,冲过了对方的马之后我现在面对的是人家的帅。”王文超抽着烟苦笑着道。
“那怎么办?如果徐寿松真的明确表示要让你放弃对东江造纸厂的行动怎么办?你总不可能不遵守吧?”李静说道。
“还能怎么办?我现在还有别的办法吗?我只能是不遵守啊。再说了,徐寿松不可能明确地命令我不要去动东江造纸厂,而我也只能守着一条,那就是东江造纸厂污染环境、违规生产证据确凿,我是依法执行公务,即使说破了天去,我也有理。我这次必须要让东江造纸厂最后乖乖地听话把整改工作做到位,不然我们的治污行动就功亏一篑了,后面还有比东江造纸厂更大的企业,他们都在观望,如果我连东江造纸厂都拿不下,那么他们肯定就不会乖乖地配合了。”王文超慢慢地说着,然后想到了一点对李静说道:“李静,你现在立即去一趟办公室,以政府的名义给东江造纸厂下一个停产的通知书,明天一早就派人给送过去,一定要赶在徐寿松来之前送过去。我现在就是要造成既定事实,不管你徐寿松明天来怎么说,反正我已经让他停产了。”。
“你这样子不是摆明了要与徐寿松对着干吗?这样不好吧,这对于你以后的展可是十分的不利啊”李静犹豫道。
“我有的选择吗?别说我没选择,即使我有选择,我也不会向徐寿松低头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格,你都说了,我这个人有时候很理想化,一点都不现实。我确实是这样,对于是非对错有着很强的认知感,让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明哲保身这很难。再说了,即使我这次听了徐寿松的话徐寿松就会对我另眼相看吗?肯定不会,我和徐寿松有矛盾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在洪山镇的时候我就把他的宝贝儿子也就是你的丈夫徐俊给打了,徐俊把这事告诉了徐寿松,徐寿松想了很多办法来整我,最后要不是有莫书记在背后拉我我早就下课了,更别说坐在如今这个位置了。徐寿松也早就已经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了,后来我成了莫书记的秘书,而徐寿松慢慢地被莫书记给打败,转攻为受,也就不敢对我这个莫书记的嫡系下手。所以说,不管我怎么对徐寿松,他也一样会视我为敌人的,就因为这,我也没什么好怕他的,反正得罪的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也不怕都这一次,对不对?”王文超笑了笑说道。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李静自责地说着。
“这个跟你没有关系,徐俊那厮是个什么模样我很清楚,即使没有你我也会打他,这是必然的,因为他天生就是一副欠揍的模样”王文超摇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