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征自然没有杀她,不是不想杀,而是被她的行为吓成植物人了。
他僵硬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咬牙低喝:“宁、小、茶!”
她竟然敢这样对他!
她一定是疯了!
宁小茶没有疯,就是这会生无可恋,也敢吼回去了:“叫什么?这不是你想要的?赵征,你个偷窥狂!你就是有色心没色胆!”
她早看出他眼底的热欲了,在他那晚闯进她的房间,就看出他对她有男人的冲动,于是,恃美行凶,并伸手偷袭了他:“都这样了?已经很想要了吧?赵征,你看看你,满眼庸俗的色、欲,还装什么正人君子呢!”
“宁小茶!你该死!真该死!”
赵征腹下三寸被宁小茶骤然伸手袭击,又被她戳破意图隐藏的肮脏心思,俊脸上的冷静表情寸寸皲裂,猩红着双眼,又一次掐住她的脖颈。
宁小茶感觉要死了,也更加疯癫了,挺起身子,就扯开了自己的寝衣。
她美好的身段如花一般绽放出来,直白而肤浅地勾引他。
她甚至听到了他吞咽口水的声音。
下一刻,他松开了手。
“咳咳——”
她被呛得软倒在床上,却顾不得喘息,双手不老实地去扯他的衣带。
他没阻止,放纵她胡作非为,像是看她一个瘦马能使出什么魅惑人心的手段。
宁小茶没想魅惑他,而是多日饱受情欲折磨的身体闻着他强烈的男人气息,再也坚持不住,软泥一般缠着他、裹着他,期待他赐予她甘霖。
她的身子是一片洁净的雪,迫切需要着他留下印记。
越多越好。
越肮脏越好。
“殿下~赵征~求你~”
她热得失去理智,黏腻地亲吻他,乞求着、渴望着。
他不给她,掐着她的脖颈,目光冷戾,讥笑道:“这才是敬王想看到的吧?嗯?想看我跟你滚到床上?想看我身败名裂,再也做不成皇帝?”
宁小茶听不见他说什么,早被烧得没了理智。
她看他冷眼旁观,明明他也很想的,她已经深切感觉到了,就故意刺激他:“你不敢?赵征,你伪装修佛,你韬光隐晦,你害怕敬王,你就是个懦夫!”
她前面两句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