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酒不吃吃罚酒!”萧令月冷笑。
“大哥……他一般不在寨子里,我们也很少能看到他……”土匪结结巴巴地说道,然后慌忙解释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可以问其他人,我绝对不敢说谎!”
萧令月道:“他不是你们的头目吗?不在寨子里,怎么给你们发号施令?”
“寨子里有二哥负责……大哥平时不出现,有什么命令也都是通过二哥转达,我们才知道的……”
萧令月想起之前那一伙喝酒吃肉的土匪,那个满脸横肉、眼睛上有刀疤的男人。
她形容了一下,问道:“他就是你们二哥?”
“对对对!就是他!”土匪忙不迭的点头。
“你们大哥和二哥是什么关系?亲兄弟吗?”萧令月又问。
“这个……我也不知道,反正寨子里的兄弟一直都这么叫,我也是跟着其他人叫的……”土匪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说。
“我来寨子里的时间还不长,平时也不出去做‘生意’,都是听上面的吩咐办事。”
“好汉饶命,我也是无辜的啊……”
萧令月面露嫌恶:“就你们也有脸说无辜,那些被你们关在黑屋子的女孩怎么说?还有那些被掳上山的平民百姓,他们难道不无辜!”
土匪噎了一下,磕磕巴巴地道:“他们……他们也不关我的事啊!我就是个跑腿办事的,跟着老大混口饭吃,都是大哥和二哥下的命令!”
他小心的看了一眼萧令月,满是冷汗和恐惧的脸上,硬挤出一抹讨好的笑容。
“官爷……”
萧令月道:“谁是你官爷?”
因为萧令月穿的是男装,头发也是扎成长马尾,比较方便行动。
晚上光线不好,土匪也没有细看,便以为她是男子。
“官爷……不,官大爷!我求求你了,手下留情!”
土匪讨好的求饶道:“我真的就是个小喽啰,都是听上面的人吩咐办事的,我什么坏事也没干啊!您放了我行吗?我下辈子给您当牛做马报答您!”
“什么坏事也没干?”
萧令月嘴角泛起一抹冰冷的笑:“这么说,被你们抓上山的百姓,你没欺负过?那些被折磨得神志不清的女人,你也没碰过?你还是这土匪寨里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
土匪:“……”他被噎得脸都憋紫了。
萧令月根本不相信这寨子里还有清白的人。
她拔出匕首,冷漠道:“少跟我扯这些没用的废话,那些被你们抓上山的百姓,都被你们关哪了?”
土匪嘴皮动了动:“我……”
“你不会又说你不知道吧?”萧令月冷冷道,“看来你是真的很想死?”
土匪吓得急忙说:“不是!我、我是真的不知道啊!都是大哥吩咐的,他们被带进屋子里后,就凭空消失了!”
“人怎么可能凭空消失?”萧令月一蹙眉。
“是真的,不信你可以问别人!我们这些守屋子的人都知道,他们就是凭空消失了!”土匪拼命解释。
萧令月心里顿时闪过一个猜想,微微眯起眼睛,沉思了片刻。
不知不觉间,一刻钟的药效时间很快就到了。
土匪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力气好像又回来了,手脚渐渐恢复了知觉。
他心里一阵狂喜,强忍着不敢表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