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刘萍和韩立诚之间的关系,辛武能也懒得过问了,绿帽子一顶是戴,两顶也是戴,而且从目前的状况来看,韩乡长对刘萍似乎并不感兴趣。
社会是个大染缸,辛武能这样的人为了谋得一官半职,不惜让老婆去和别人那啥,看上去可怜的不行,但正应了那句老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辛武能若是堂堂正正的做人做事,踏实努力的工作,未必就不能干出一番成绩来,从而得到晋升。
从辛家出来后,韩立诚驾着车迅速向乡中学赶去。虽说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但在这晋升的关键时刻,他可不想给别人留下什么话柄。
第二天一早,上班后,刘萍第一时间便拨打乡党委书记吕德昌电话。昨晚,她被其放了一回鸽子,今天必须要想起要个说法。
吕德昌接到刘萍的电话时,正在赶往县城的路上,他只说了句我现在去县里办事,等回去以后再说,便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刘萍见此情况,很是一愣。昨晚的事完全是吕德昌的不对,按说她打电话过去,对方该哄她一下才对,如此这般**的态度少见得很。
刘萍看出了情况不对,并没有如以往那般继续向其撒娇,而是决定等吕德昌回来之后再说。
副乡长陈学军上班后的第一件事情便来到了吕德昌的办公室,当黄盛告诉他,吕书记去县里办事了,他才一脸得意的转身离去。
陈学军过来向吕书记汇报工作是假,实则是想看一看,对方有没有帮他去办事。现在看来,他昨晚的那番话还是起作用了,吕德昌一大早便帮他去县里奔走了。
从三楼下来后,陈学军便去了组织科。前段时间,陈学军通过组织科长刘劲松和县组织副部长赵长河搭上了关系,他决定今晚再过去拜访一下,为顺利拿下常务副乡长一职做努力。
由于昨晚喝了不少的酒,周奎直接请假没有过来了,韩立诚到办公室后,仍觉得浑身无力,连茶都懒得泡了,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就在这时,周倚翠从门外走了进来,看到韩立诚的表现后,出声问道:“昨晚干什么坏事去了,一大早怎么一点精神都没有?”
韩立诚睁开眼睛,低声说道:“小点声音,乱说什么呢,昨晚酒喝多了,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周倚翠听到韩立诚的话后,轻伸了伸粉舌,悄悄向其做了个鬼脸。
韩立诚见状,笑着说道:“你来了正好,帮我泡杯茶,嘴干死了!”
“我要是不过来,你就不喝茶呀,真是的!”周倚翠尽管口中埋怨着,但还是拿起茶杯帮其泡茶去了。
韩立诚的茶叶和水瓶都放在办公室东北角的柜子上,柜子不高,倒水时必须低下身子,韩立诚在不经意间欣赏到了周倚翠婀娜的姿态。
周倚翠倒完茶后,看到韩立诚的眼神不对,当即便知道他在看什么了,低声说道:“乱看什么呢?”
韩立诚见状,一脸坏笑道:“我可没乱看呀,正大光明看的!”
“哼,再胡说八道不理你了!”周倚翠娇声说道。
韩立诚轻挠了一下头,转化话题道:“你知道昨晚吃完饭后,我和周书记在回来的路上遇见谁了?”
“谁呀?”周倚翠坐下身子好奇的问道。
韩立诚随即便将巧遇刘萍,送其回家,在半路上扭了脚的事情一股脑儿说了出来。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根本没有扭脚,而是想色.诱你。”周倚翠郑重其事的说道。
周倚翠是看着刘萍进乡政府,对于她的小计俩再清楚不过了,当着韩立诚的面点破这点,便是想提醒他不要上那小骚.货的当。
韩立诚听后,两眼直视着周倚翠,一脸戏谑的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我记得上次某人的脚也崴来了,不会也是……”
周倚翠想不到韩立诚在这等着她呢,顿时羞的满脸通红,轻声啐道:“胡说八道,我那是真崴脚了,才不是那……那什么呢!”
韩立诚见此情况,更是得意的不行,一脸坏笑道:“谁能证明呢?”
周倚翠羞的不行,顺手拽了一张面纸,将其揉成团,冲着韩立诚砸了过去,口中佯怒道:“证明你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