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等吃完饭,我就上去看看!”韩立诚不动声色的说道。
他有点摸不清周倚翠这时候过来的用意,只能顺着她的话说了。
周倚翠听后,快步走到韩立诚跟前,低声问道:“你刚才找过高运了?”
秦忠明回到办公室以后,便向周倚翠说了在韩立诚办公室看到的一幕。
秦忠明一早便送周奎去临溪镇了,并不知道高运和周倚翠之间的事,更不会联想到韩立诚这么做是为了帮周倚翠出气。
秦忠明不知道,周倚翠却是心知肚明,听到秦忠明的话后,她便想过来了,但高运刚从韩立诚的办公室走开,她立即就过去,容易让人产生一些不好的联想。
周倚翠一直等到临近下班时,才过来,并且找了个自认为不错的借口。
韩立诚知道周倚翠一定是从秦忠明那得到的消息,如此一来,他便没法否认了,轻点了一下头,低声说道:“没事,我心里有数!”
周倚翠见状,低声说道:“他的背.景你比我清楚,没必要为这点小事和他撕破脸,何况我也没给他脸,好像在楼梯口的时候,还和老吕撞上了,被其劈头盖脸的狠骂了一通。”
吕德昌教训高运时,周倚翠就在门边,将两人之间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韩立诚听后,心里暗想道,姓高的今天真是走背字,连着挨收拾,我这也算是痛打落水狗了。
“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否则的话,我说不定便考虑放他一马了。”韩立诚上前一步低声对周倚翠道。
“我哪儿知道你这么快便为人家出头呀!”周倚翠说这话时,脸颊绯红,双目含情。
韩立诚看到这一幕后,心里暗想道,你能不能别这么柔情似水的,哥的意志可没那么坚定呀!
周倚翠听不到韩立诚说话了,悄悄抬起头来看过去,只见某人的喉结快速蠕动着,用力吞咽着唾沫,两眼则紧盯着她身体的某部位,当即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吃饭去了,整天就知道胡思乱想。”周倚翠白了韩立诚一眼,娇声说道。
韩立诚上前一步,在周倚翠的耳边低声说道:“圣人说过食.色.性也,这怎么能叫胡思乱想呢?”
周倚翠没好气的说道:“圣人说过那么多至理名言,你怎么就只记住了这一句?”
“我这就术业有专攻!”韩立诚大言不惭的说道。
周倚翠彻底被某人的无耻打败了,低声说了句,你在这慢慢攻吧,我吃饭去了。
“你走了,我还怎么攻呀?嘿嘿!”韩立诚一脸坏笑道。
周倚翠刚才那话只不过是随口一说,想不到韩立诚竟能顺出这样的话来,顿时便羞红了脸,轻啐了一声,道了声下.流,便快步往门外走去了。
韩立诚如此这般的逗弄周倚翠只为报昨晚的一箭之仇,大姨妈来了,她完全可以早点说,一直等到他准备提枪上马时才说出来,这不是要人的命嘛!
周倚翠走了以后,韩立诚并未立即去食堂,而是等了五分钟左右,才起身出门。
这顿时间周倚翠俨然成了三沟乡的焦点之一,一个漂亮少妇,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竟拿下了副乡长一职,人们难免要猜测她是怎么做到的。
如果李文海没有出事的话,大家可能会将这份功劳记到吕德昌的头上,毕竟李文海是他手下的得力干将,他出手帮周倚翠上位也算是顺理成章。
李文海出事时,吕德昌都未出手,现在反倒回过头来帮周倚翠拿下副乡长,这从逻辑上来说,根本说不通。
既然周倚翠上位不是吕德昌运作的,那又会是谁呢?李文海和周倚翠夫妻俩在县里并无过硬的关系,否则,李某人的事早就被遮掩过去了,更别说牢狱之灾了。
将这些事情联系起来,人们不难想出,周倚翠的关系是在李文海出事之后建立的,至于帮他的人到底是谁,一时间总说纷纭,并无定论。
尽管如此,韩立诚还是本着小心驶得万年船的想法,尽可能规避这些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