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绪连忙摆手：“不不不，这两个是人偶制造工厂出品的，但由于战斗能力低下，身材又差，被原主人卖给我们店了。”

“少东家，我问个问题，作战人偶，能艹么？”张凡非常直白的将这话说了出来。

“额……这个嘛……”沈绪有些为难的说：“理论上是可以，因为作战人偶的身体构造跟人类差不多，但是人偶制造工厂出品的作战人偶具有情感系统，强行上马她们有可能会自爆的。”

“我去！自爆！”张凡有些惊讶，不过，惊讶也只是一瞬而已，张凡沉吟片刻后对沈绪说道：“我们之间有过一些不愉快，但说真的，我对沈家的产业还是很有信心的。”信心？你咋不说贼心呢！沈绪见张凡直接将话挑明了，他心里咯噔一声，这么快就到肉戏了？

张凡继续说道：“你看我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很多事情也不好办，确实需要一个当地的家族支持啊。”

“提督！我沈家愿意成为提督的坚强后盾！”沈绪立刻起身表决心。哪知张凡笑着摇了摇头，慢条斯理的说道：“少东家先别急，来TJ基地之前，我张凡人生地不熟的打下了整个东北，虽说这TJ基地在帝都脚下，可毕竟还隔着150公里，我来前也做了不少功课，这TJ基地，你沈家也不是什么名门大户，可是吧，你看看，除了昨天迎接的那批军部官员外，我这提督府，可没有一个大家族的人上门，这就是问题关键。”

“我书读的少，没明白提督大人的意思。”沈绪真的不明白吗？他特么其实心里门儿清着呢，这张凡是要立婊子牌坊，给他即将施展下马威弄一个由头罢了。

沈家虽然在TJ基地排不上号，但无论是谁见了沈家老爷子都爹打声招呼，乱世嘛，人沈老爷子有的是本事。而且在沈绪来之前，沈老爷子就跟沈绪打过预防针了，TJ基地无领主，有什么事儿都是直接报给帝都，而海岸提督等同于基地领主，这位新任提督，不带兵不带粮的就这么大鸣大放的猛龙过江，绝对有他牛逼的地方，要么就是战力无双，要么就是帝都在背后撑腰，无论是哪一点，他沈家都担当不起。

所以，沈老爷子嘱咐沈绪，无论这些新任提督有什么要求，最大限度的支持他，那么事后，他沈家必将在TJ基地鱼跃龙门。

其实道理，沈绪是懂的，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别的大家族想不到这些。沈老爷子替他解惑，别的家族在观望，看这些新任提督是不是走马观花，如果是，投入多少都是亏，如果不是，再投入也不迟，沈绪这才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

“很简单，海岸战事紧张，一般的觉醒职业者无法在海中作战，靠的只有舰娘。”张凡笑着说出这个名词，沈绪一愣，张凡接着说：“对，就叫舰娘，我要重新启用光头博士的人偶制造工厂，因为我觉得，有情感系统的绝对比冷冰冰的兵器要优秀。”

“那么……我们沈家要做什么？”沈绪这次是真的听不懂了。

“两个选择。”张凡站起身，一脸笑意的盯着沈绪，缓缓开口道：“要么，真心实意的跟着我干，要么在地球上除名。”沈绪愣住了！因为张凡这话说的很重，重的沈绪脑中开始快速思量，与除名相对等的代价是，张凡这厮是准备空手套白狼啊，他怕是想直接谋了沈家的全部产业！！！这么大的胃口，也太特么不要脸了！！！

“那我们沈家呢？会有什么好处？”张凡没时间弄花花绕，沈绪也就明说：“跟着提督干，问题不大，但家父说了，要是提督太过分的话……”

“东三省的垄断经营权。”张凡笑的像一只老狐狸。

“什么！！！”沈绪不能自已了，垄断经营权是什么概念！在东北的基地里，只能买卖沈家的货物！张凡笑道：“别激动，听我说完，给你们做生意可以，但你们的利润，我要抽3成。”

才3成？沈绪一愣，随即明白了，提督不是生意人，不明白其中的道道，但3成税收是真不高，沈绪激动的一把攥住张凡的手，就差没泪流满面了，他激动道：“提督，以后，您就是我亲哥！”

张凡一把拍掉沈绪的手，笑骂道：“少扯没用的，剩下的事情，你去跟我的助理谈谈吧，我要看舰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