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拿少渊跟云靳风比,他不高兴的。”
满姑姑笑着道:“别的事情咱不比,但子嗣的事,比一比还是可以的。”
她挽着锦书的手,笑得极其神秘,“今晚樊妈妈也会过来,也请了大长公主来的,到时候咱几个老婆娘与你说说话。”
锦书见她古古怪怪的,“大长公主晚上来?不是请了她为我梳头么?那也等我出嫁前一天才来啊。”
“嗳,那天的事多,顾不上说点悄悄话的,甭管,你今晚不许忙别的。”
说完,她便意味深长地拍了拍锦书的手,笑着出去了。
锦书皱起眉头,几个老婆娘与她晚上说悄悄话?该不是要教她……
这大可不必。
说她医术不精湛,她认了,但若说那方面的事她不精通,那岂不是辜负了她电脑里的超大内存?
锦书还真猜对了,等到晚上吃了晚膳,大长公主便与樊妈妈一同过来,到了国公府,就叫紫衣和满姑姑把她推进了房间去。
房门关闭,且千叮万嘱叫紫衣在外头守着,莫要叫不干事的人过来偷听。
这番动静,倒是引起了辛夷的注意。
她过来问紫衣,“里头关着门说什么呢?”
紫衣贼兮兮地笑着,“辛夷你年纪小,不能听,不能问。”
辛夷想贴过去听听,随即被紫衣拉住,“不能听,大公主要生气的。”
辛夷都听到几句了,说什么床笫之事。
她耸耸肩,甚是无聊,一群青铜去教王者,班门弄斧。
锦书实在是臊得满脸通红。
这个事,其实没什么好害臊的。
但几个上了年纪的长辈,在正儿八经地跟她说这个事情,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
还特别露骨,没有一点的美感,OMG!
樊妈妈和满姑姑全无经验,只凭别人处了解来的,全场便只有那八十多岁的老太太现身教学。
“悠着点,大长公主,您现在弯不了腰啊,骨头都嘎嘣脆了。”
大长公主艰难地站直,“现在是真不行了,年轻时候老身的身段软得很,弯腰便下,跨腿便落……”
“行行行,不要说了,这太难为情了。”锦书连忙阻止。
什么虎狼之词啊,怎么出嫁前的教学要这么露骨的吗?
“傻孩子,这有什么难为情的?”大长公主搭着她的手,稳了稳身子,“你按照老身方才教你的,容易怀上孩子,这可是当年老身出嫁的时候,宫里头老嬷嬷教的。”
“第一个动作还是第二个动作?”樊妈妈问道,刚才只顾着看,都没数动作呢。
“第二个。”大长公主白了她一眼,“你不需要了解的,锦书记得就好。”
樊妈妈问锦书,“姑娘记住了吗?”
锦书脸颊通红,“记住了,都记住了,不用再教。”
大长公主牵着她的手坐下,喘了一口气,望着她叹息,“你父母不在,老身便以你长辈的身份,跟你说几句话,这些话本该是你的大伯母与你说的,可她所知道的是民间夫妻相处之道,她的话要听,但老身说的,你也要听。”
锦书肃然,“您说。”
大长公主道:“夫妻这一辈子啊,成亲时浓情蜜意,待日子久了,那张脸再好看,瞧着也是有些厌的,记住这个厌啊,最是害人的,因为当你厌的时候,对方做什么都是错的,所以你得克服这个厌,多看看他好的一面,这就是咱们说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好的,咱闭上眼睛,等火气下去之后,咱跟他干架,骂一顿打一顿都成,好的呢,咱就记着,也还他一份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