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渊叹息,“北戎犯境多年,大兴战争好几场,死伤的都是普通士兵和边境百姓,北唐愿意传授我们这样的武器,起码北戎投鼠忌器不敢轻易来犯,能让两国边境的百姓过上几十年的太平日子。”
魏清晖点头称是,又道:“到了明年我们武器可以进行试验的时候,北唐太上皇和太后或会来我燕国访问,到时候殿下可一睹太上皇和元太后的风采。”
少渊高兴,“真的?那太好了。”
锦书刚安顿好皇后出来,便听到少渊说这句话,进来笑着问道:“有什么高兴的事啊?”
少渊道:“侯爷说,待明年武器试验的时候,北唐太上皇与元太后会来。”
锦书有些意外,“是么?年后来?”
魏清晖起身拱手,眸光落在她的脸上,心头也涌起了复杂的情绪,“王妃!”
“侯爷不必多礼。”锦书福身还礼,没有避开他的眸光,直迎道:“侯爷请坐!”
魏清晖坐下,也依旧是看着她,温声问道:“你过得可好啊?”
锦书知晓他与父亲的关系,道:“魏叔叔,我如今过都很好,少渊待我极好。”
夫妻两人视线一对碰,情意尽在其间。
魏清晖见状,笑着说:“殿下人品高洁,我知道他不会薄待你,但见你们夫妻如何恩爱有默契,实在叫人欣慰。”
锦书含笑,“你们在说北唐的事吗?魏叔叔多说点,锦书也十分好奇。”
魏清晖忽然想起一事来,“对了,北唐有一位亲王妃的姐姐与你同名,也叫落锦书。”
锦书不觉得奇怪,这名字虽不算烂大街,但也定然不少,“那这位亲王妃叫什么名字啊?”
魏清晖想了一下,“她的名字我一时想不起来了,我只与她见过一面,因她说她姐姐的名字叫落锦书,我便觉得很巧,因为阿北和我说过你的名字。”
他还记得当年回来刚好赶上阿北的媳妇产下一名千金,那糙汉子高兴得不行,当场定下了名字叫锦书,还乱七八糟说了一大堆,说什么缘分没断之类的,高兴得他嘴巴都咧了。
锦书觉得有点奇怪,亲王妃与一个外男第一次见面便聊起了家人?且这个外男还是外国人。
少渊见她疑惑,加上他也觉得有点奇怪,便代为问了一句,“这位亲王妃怎么会无缘无故跟你说起她的姐姐来?”
魏清晖说:“并非是跟我说,当时是宫廷宴席,亲王妃穿了一双很别致但很陈旧的鞋子,有人问起,她便说是姐姐送的,问她的人显然也不知道她有姐姐,便又多问了一句你还有个姐姐啊,叫什么名字啊?她便说姐姐叫落锦书,已经过世很多年了。”
“原来如此。”少渊不禁失望,过世很多年那就不是锦书了,锦书来此不足一年。
暗疾从角落里发来声音,“北唐皇家的事还真奇怪,能参加宫廷宴席的人,定然也是内外命妇,怎会不知道亲王妃娘家有什么人?即便是外地嫁到京城的,但与亲王妃有关的事,贵族圈肯定也会传个遍。”
锦书听了暗疾的话,有些汗颜,“莫说北唐,谨王妃和青州王妃娘家有什么人我也不知道。”
郭先生马上安慰王妃,“王妃莫要与暗疾比,他是做情报的,做情报的人认为理所应当的事,在咱们看来是很难的。”
郭先生不管什么事,都一定要帮着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