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的路上,郭先生问道:“殿下,为何要救那拓跋家的太医?有没有中毒一说,其实对我们而言没有分别,反正,都是他们自己下的毒,拓跋太后杀一个太医,了结此事,对这位太医是有些不公平,但到底是徽国的事情,殿下为何逼着她要否定中毒一事,从而救了太医呢?”
少渊看向敏先生,“先生知道为何吗?”
敏先生摇头,“不知,殿下虽然人美心善,但不至于心善到这个地步,那太医也是拓跋家的人。”
少渊笑了笑,“是的,那太医也是拓跋家的人,但还记得世子李崧然吗?李崧然在锦书治疗之前,在徽国是是太医院极力稳住病情,那拓跋太医也出了一份力,其实,如果他有私心偏帮拓跋家去害李崧然,在李崧然的方子里头动点手脚,也不是极难的事。”
“原来如此,因果啊。”郭先生点头,很是惭愧,“我竟没想起世子的事来。”
少渊道:"而且,没有下毒一事是最好的,不管是谁下毒,在北州地界发生,对我们或多或少都会有影响,一旦以后小皇帝当权,他会否认为拓跋太后说太医给她用砒霜入药其实是谎言,实际是我们给她下毒?所以,最好不存在下毒这件事。"
两位先生认真想了想,确实如此,还是殿下想得周到啊。
拓跋太后第二天便启程离开北州,蓝寂带领蓝衫卫护送,而且随身携带者少渊写给皇帝的书信。
以此同时,京城里也派出了使者前往徽国,对于拓跋太后这一次忽然到北州去,燕国表示了疑问,想弄清楚拓跋太后此举为何。
所以,拓跋太后回到徽国,等待她的,也是一场声势浩大的指责。
她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将付诸东流。
而她在北州的一切,也会由少渊送上的信说明白,当然也是隐去下毒一事,只是对于她在北州的嚣张气焰,甚至威胁两国开战,少渊是不会隐瞒的。
当然,私下对摄政王肯定是会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以防有些后患,摄政王知晓全部过程,也好应对拓跋太后最后的奋力一击。
随着拓跋太后的离开,这场小危机也算解决了。
锦书依旧回匡正司上班。
林琅和临儿还在磨合的阶段,临儿本来在匡正司没有很大的权力,她只是协调工作组之间的配合和解决一些小矛盾。
还有,就是负责整理一下,关于最近所办的案子和管着账务。
临儿很佩服林琅的雷厉风行,她做事真的很拼命,一天带队巡逻四个时辰,然后回到匡正司还要做宣传故事,单对单地讲给说书先生,有时候给说书先生的结款的时候,临儿没来得及给她,她便会先垫支,然后再找临儿报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