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劝他的。”
“顾瓷小姐,你来劝他,更是雪上加霜。”
顾瓷好整以暇地问,“他们既是白天来,必然是三少,你们就算商量好对策,也需要他来执行,放心吧,我能劝。”
黎江也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翌日,陆知渊一醒来,顾瓷也醒了,她夜里在小床上睡了一觉,精神很好,陆知渊一看到她就笑,顾瓷也笑起来,她趴在他床边问,“睡得好吗?”
他说话费劲,点了点头,顾瓷拿着热毛巾,给他擦了脸,也擦了手,她调节床高,让他漱口,阳光太过刺眼,他有点不适,顾瓷也注意到了,稍微把窗帘拉起来,“好受些了吗?”
陆知渊笑起来,点了头。
顾瓷情不自禁,又吻了吻他,陆知渊耳朵红得几乎滴血,顾瓷看得有趣极了,“你脸皮那么厚,怎么接吻还脸红了?”
陆知渊,“……”
他似在瞪她,不高兴低头,不去看她的眼睛,顾瓷想到他可怜兮兮地躺着,心软了,她抱着他的脖子哄着,“不笑你了,我们三哥是纯情小少年。”
陆知渊侧头,亲亲她的耳朵,顾瓷发现一件事,陆知渊醒来后,很喜欢亲她的耳朵,这习惯倒是……和三爷挺像的。
她总是抱着他,他又动弹不得,也只能亲她耳朵了。
“饿了吗?”
陆知渊点头,能不说话,就不说话,顾瓷也能理解,她端来热好的流食,一口一口地喂他,陆知渊吞咽有些困难,皱了皱眉。
“很疼吗?”
他点了头,顾瓷心疼说,“还是输液吧。”
陆知渊伸手,拉住了她,摇了摇头,他不太愿意输液,顾瓷看了一眼碗里的流食,再看看陆知渊,只好继续喂他。
一碗流食,喂养了半个小时,她很有耐心,每次眼神一对上,陆知渊就笑,顾瓷也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也跟着一起笑。
有点傻,却很开心。
“心情很好吗?”顾瓷问,都疼成这样子,还能笑得出来,“我以为你醒来一定会很生气呢?”
陆知渊困惑地看着她,似是问为什么要生气?
顾瓷点了点他受伤的左手,“三处骨折,等养好,又要复健,你要一年不能比赛,五连冠希望破灭,不生气?”
陆知渊看向左手,后知后觉,似才反应过来一年不能比赛,他不可思议地问,“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