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已经存在了，哪怕法律惩罚不了他们，这个世界上也不是只有死才能够惩罚人。

在这叙述的过程中，快餐店将几个餐盘端了上来，两个女孩面前摆了一大堆快餐，此时的段念柔却觉得自己胃口全无。

她听完乔今所说的故事，眼泪早就止不住涌出来了。

“我……我姐姐……她真的好命苦！”

死的悲惨就算了，就连死后，居然还有这么长的一段时间不得安宁，被人利用。

段念柔长得和段柔言有几分相像，不过她大概从小就爸妈细心呵护的很好，眉宇间有种段柔言没有的热血冲劲，所以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也没仔细考虑过后果。

她只以为自己能力特殊，做了事情不会被人发现。

现在知道了严重性，却更为自己姐姐的事情悲伤。

听着她呜呜呜的哭声，服务员都有些好奇的撇过眼神来，乔今就淡定的喝着一杯温热橙汁，看着段念柔哭。

十七八岁的孩子，真的是太年轻。

服务员一时之间不知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还过来打算问乔今，乔今只是摇了摇头，服务员见着没有其他异常情况，便没有过来问了。

反正都在店里面，有什么事情都可以看到。

段念柔这一哭就哭了十几分钟，她止不住，哭到最后开始打嗝，就连饥饿都感觉不到了。

直到她哭够了，才开始哽咽着问道：“那……害了姐姐的人，是谁？”

乔今：“迟早会出现的，你不用急于这一时，你今年十八岁了，上大学没？”

段念柔点了点头：“刚刚高考完，我考到帝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