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铸造署的人去琢磨吧,给个限期,做不出来就掉脑袋,他们总能做出来。”宇文皓暴君地说。
第二天,元卿凌去了孙王府,她去了没多久,宫中就来了传旨之人,把宇文皓宣进了宫中。
明元帝看着兵舆图,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再三问了,“真的是太子妃画出来的?”
“千真万确!”宇文皓颇为自豪。
“真是不可思议!”明元帝高兴得很,但是随即就拉长脸瞪着宇文皓,“她既然能画出来,为什么拖到如今?”
“儿子也不知道她能记下来啊。”
“你就不问问?”
“这怎么能问?且这些事也不好尽然都对她说啊,这是政事,女子不能干政。”
明元帝淡淡地道:“她算什么女子?她如今一个顶十个男子了,要赏啊。”
“谢父皇欠条!”宇文皓忙单膝下跪下谢恩。
明元帝甚是满意他的识时务,“禁足这些日子里,可学到什么了?”
宇文皓道:“精炼了武功,读了一些兵书,也读了太傅送过来的治国策。”
“倒也充实,没有事没事骂骂朕?”明元帝问道。
宇文皓咧嘴笑了,“不敢,儿臣敬佩父皇的远见,不过,父皇您是怎么知道肃国的变化?莫非您早就有探子打进去了?”
明元帝哼道:“红叶以为能安插人进来北唐,朕就不知道安插人进去洪烈身边了吗?洪烈一举一动,朕都了如指掌,取鲜卑帝代之的心他早就有了,这局也策划了许久,朕岂能不防?”
“父皇真是英明神武!”宇文皓佩服得很,看来当皇帝果真累人,什么事都得想到人家前头去。
“只是……”明元帝皱起眉头,“还是失算了,你二哥这人鲁莽得很,身边也没几个能用的,这么大的事竟无人提点一两句,乱了朕的盘算。”
“父皇放心,儿子的人也打入了肃国,关键时候,还是能救二哥的。”宇文皓宽慰道。
明元帝甚是欣慰地看了他一眼,“你还算是与朕同心的,太上皇没有看错人,当然,朕本也是属意你的,冷静言原先跟你说的那些话,你也不必放在心里,他是奉朕的命令去说的。”
宇文皓已然猜到,“父皇放心,儿子这些日子静思冥想,其中内情也洞悉了。”
“那就好,去吧,你二哥那边,妥善安排,找几个精明的人跟着,免得真出了什么事。”
“儿臣知道,儿臣告退!”宇文皓舒了一口气,本以为禁足之后第一次面圣,父子之间会有嫌隙,但是好在,仿佛心有灵犀,很多事都不需要言说。
元卿凌去了孙王府,孙王府今日宴请了许多皇公大臣,孙王府也从没试过这么热闹,孙王妃很是高兴。
尤其看到元卿凌也来,她更加的高兴,眼睛微红,“我还以为你会怪我昨天说的那些话。”
元卿凌笑着道:“怎么会呢?二嫂说的也是实在话,昨天我回去也说了老五一顿,他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