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梁智远回来之后,她告知梁智远,阿离大吵一架,跑了出去,去了木屋那边,她与李妈妈追过去,却发现木屋起火,阿离死在木屋里了。
梁智远当然是震怒不已的,看着就要跟敬候府联姻了,下令彻查,府中下人口径一致,都说大小姐来找夫人吵了一架,菊儿更说大小姐跑了出去,是夫人后来去追的。
梁智远调查不出什么来,这个时候韩氏向她献计,说让梁若玉嫁给苏青。
当然,后来苏青不愿意,联姻一事,不了了之。
在场的人听了车夫和小厮的供述,都震怒不已,这内宅少不了是有些肮脏的事情,但是这般狠毒,还是头一遭啊。
说严格点,那梁智远是宠妾灭妻。
梁智远也是狂怒不已,竟不顾这么多人在场,一脚就把韩氏踹在地上,怒道:“毒妇,竟是你害了我的夫人和孩儿,还差点害了我的女儿,你这毒妇,我杀你一百次都不嫌多。”
韩氏疯了般大喊,“我没有,我是被冤枉的,我没有杀她,是她自己福薄,和我有什么关系?”
“还敢狡辩?带下去,押回衙门,听候发落!”梁智远是惊怒交加,也绝望不已,自己的官途,大概也到头了。
怎么就宠了这么一个毒妇啊!
衙役也是早被苏青叫了过来,在府外候着,听得梁智远一声令下,便有人去叫衙役。
“锦儿,你跟你父亲求情,我没有做过,我是冤枉的。”韩氏冲梁锦大喊,“你是梁府的长子,你父亲会听你的。”
梁锦欲张嘴,却窥见林英那严厉的眼神,他脖子缩了缩,把头转过去,一副大义灭亲的样子。
梁若玉冲了出来,拦住衙役,含泪看着梁智远,“父亲,你便只听信她们的一面之词吗?母亲嫁给您多年,无功劳也有苦劳,您这般对她,莫不怕被人说你凉薄吗啊?”
“你还有脸说?这件事情,你以为你能逃得了干系吗?”梁智远憎恨韩氏,也憎恨梁若玉,方才听李妈妈之言,梁若玉也有一直在出谋献策,否则,以韩氏那没脑子的女人,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
梁若玉悲愤地道:“父亲是什么意思?连女儿也要治罪?我是宁远侯府的人,你若要动我,也得过我公公和夫婿这一关。”
宁远侯慢慢地站起来,“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不要说区区一个宁远侯府的少夫人,亲家,此案惊骇人心,请秉公处理。”
梁若玉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公公,又仓皇地看想自己的夫婿,她夫婿望了她一眼,冷冷地道:“真没想到,你是这样恶毒的女人,便是大人不处置你,宁远侯府也容不得你了。”
宁远侯父子不是傻子,哪里看不出敬候府是掌控着一切的?犯不着为了梁若玉与敬候过不去。
“一并带下去!”梁智远一挥手,厌恶地道。
衙役上前拖两人,梁若玉忽然惊呼一声,“一切和我没有关系,都是母亲做的,我当年不过十四岁,哪里懂得这些?是母亲害死了杨氏,也是她说要杀了大姐让我嫁给苏青的,我只是个孩子,只能听从母亲的吩咐。”
韩氏闻言,反手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目赤欲裂,“你现在这样说了?当初是谁跪在我的面前,说你对苏青一见倾心,非他不嫁,让我杀了那小贱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