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他得了啥富贵病,就是这年头很少见的高血压。
医生再三嘱咐,张大爷的饮食要清淡,少碰那些油腻的肉食。
尤其猪下水啊,红烧肉之类的。
“唉,以前穷时,是捞不着吃。”
“现在日子总算好了,就凭我家程程的月薪,顿顿吃红烧肉都没问题了,却得了啥富贵病。”
“老张我,还真是命苦哦。”
想到在幻影集团担任高管的大孙女,张大爷嘴里念叨着命苦,却是满脸的笑容。
听到这家厨房的后窗,隐隐传来女主人在炖肉时,情不自禁唱出的某个歌曲,张大爷更加不屑,加快了脚步:“切,不就是偶尔的吃顿肉吗?有必要得瑟成这样子?这是唱歌吗?我看这是鬼哭狼嚎。”
张大爷走出七八米后,却又注意到了路边的一辆车。
四圈一百。
张大爷知道,这种车很贵。
幻影集团给孙女配的桑塔纳,都比不上这种车。
不过程程曾经告诉张大爷,她老板叫李什么方的,好像就开着这种车。
“能开的起这种车的人,才是有钱人。”
张大爷摇着头,喃喃自语着走远:“哪像那个炖肉的女人,偶尔吃一次,就高兴的不得了。”
太阳渐渐的西斜。
李东方看着在厨房里,洗碗刷锅的女人,满脸的沉思。
他总觉得,这个娘们有什么事在瞒着他。
他明明可以一下子,就能想到,却又偏偏怎么想,都想不到。
一层窗户纸,遮住了他的眼睛那样。
“究竟是哪儿的问题呢?”
李东方端起水杯,刚要喝水时,忽然脑海中灵光一闪。
失声叫道:“老秦!”
正在刷锅洗碗,却在用眼角余光关注着他的秦二,娇躯哆嗦了下,头也不回的问:“咋,你还想?”
“滚蛋,和你说正事。”
李东方骂了句,问:“今晚回到公司后,你还给我送鲜奶吗?”
秦二很干脆的回答:“不送了。”
李东方追问:“为啥?”
秦二慢悠悠的回答:“库存没了。”
李东方——
妈的。
他就说,总是觉得秦二不对劲,却总是想不到呢。
搞了半天,根子在这儿啊!
刚才,就是我东哥要喝水时,突然觉得口齿留香。
差不多一周了吧?
从秦二亲戚来串门时,她每天傍晚都会给我东哥,送一瓶“孝心”。
那种独特的口感,让我东哥大为心动,多次蛊惑她要拿出工艺配方,搞个流水线生产时,她都是恼羞成怒的样子。
怪不得她生气。
甚至还买了一头莎能在家里养。
再想想几个小时之前,她很赞成“奶妈”的那番话。
我东哥就感觉,好像被狗那个啥了。
秦二回眸,语气淡淡:“如果感觉胃部不舒服,那就吐。吐了不用你管,我自己来打扫。”
李东方愣了下,脱口问道:“你哪只眼睛,看我胃部不舒服,想吐了?”
秦二看着他,也不说话。
李东方只好说:“最多,我就是感觉怪怪的。毕竟,我也是个大老爷们了。”
妈的。
量你也不敢。
要不然,我就去给别人喝。
秦二暗中得意,表面上却依旧冷淡:“医生说,我这个病很特殊。停止药物治疗后,最好是去找个奶妈的工作。因为固定的时间内,去库存才是最有利于病情痊愈的。可我是啥身份?怎么可能去当奶妈?但为了在固定的时间内,去库存,我也只好便宜你了。”
“当然,你要是不愿意,明天我倒了就是。”
秦二说完,不再理他。
直到驾车回到李家村后,都始终板着个脸的,没和他说一句话。
弄得我东哥,一路上都反思,他究竟说错啥了。
同一时间在反思的人,还有南夏国。
南秀国失手伤人后,苏南联姻的成功性,究竟还有多少。
吱呀一声,门开了,打断了南夏国的沉思。
他抬头看向门口。
在云海市中某所的王所陪同下,脸色憔悴的南秀国,从门外走了进来。
这几天一直被关押的南秀国,看到大哥后,眼眸一亮。
声音发抖的叫道:“大哥。你要帮我,收拾那个秦子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