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幼薇如遭雷击,动都不敢动一下。
白泽粗暴地撬开少女的柔唇,长驱直入。
女孩的俏脸顿时涨红起来,每一根脚趾都拼命地蜷缩,双手费力地撑在身后,免得被那个盛怒的少年直接压倒在床榻之上。
先天纯阳真气已经在体内沸腾。
白泽硬生生忍着丹田撕裂般的疼痛,狠狠地教训了余幼薇一番,这才松手起身,平复体内暴走的真气。
余幼薇眼神迷离,早已被白泽压倒在床榻之上,呼吸急促,喘不过气来一般,原本娇嫩的唇瓣此时已经有些轻微的红肿。
白泽自然是注意到这一点,眼神躲闪,多少有些心虚,借口叫人送来饭菜,落荒而逃。
“咯咯。”躺在床榻上的少女见那大胆的少年落荒而逃,忍不住笑出声,满目柔情。
白泽走后,青鳞才探头探脑地从少女的被窝里钻出来,顺着余幼薇的皓腕爬到她起伏的胸脯上,高兴得吐着蛇信,亲昵地蹭了蹭少女娇嫩的脸颊。
很暖,很舒服。
余幼薇醒来的时候就知道这小家伙藏在被窝里,当下轻轻抓起小家伙,举了起来,笑意也在脸上一点一点褪去。
“你说,他要是知晓南域的事情是我做的,他还会像如今这般待我吗?”余幼薇对青鳞说,又像是喃喃自语。
青鳞歪歪脑袋,显然是没听懂余幼薇在说什么,只是温柔地蹭了蹭女孩的手背,小尾巴卷啊卷的。
俏皮可爱。
……
另一边,威远侯府。
书房暗室,周泽不仅头疼,腰也疼。显然是昨夜被人一闷棍敲晕之后,又有人对着他的腰恶狠狠地补了几脚。
“国师,昨晚您为何不出手?”周泽还是一身黑袍的打扮,看着老天师品茶,忍不住还是问了出来。
“既然她的身份已经确认,为何还要出手?”老天师问他。
周泽想不明白,说道:“国师若是出手,那妖女早已被我们擒到,也不至于我在半道被人敲黑棍,还平白损失了那么多具傀儡。这买卖,亏啊!”
“你可知晓昨晚敲你的人是谁?”老天师乜了他一眼,说道。
“是谁?”周泽反问。
“能悄无声息把你敲晕,又没动手杀了你,还能是谁?”老天师继续喝茶。
“难道是?”周泽明白了,可立马又不明白了,“可云海仙门的人跟那妖女怎么会有勾结?教我们查证这妖女身份的人不就是纯阳子?怎么他还假公济私起来了!”
“说你蠢你还不信。”老天师哼了一声,忍不住也想敲他的脑袋,“云海仙门若和那妖女有勾结,何必让我们调查那妖女的身份?”
“说的也是啊……”
周泽还是不明白,正要问,老天师叹了口气,说道:“罢了罢了,你这脑筋,看来是转不过来了。我直接告诉你,仙门的人动手不是因为那妖女,是因为昨天登门拜访的那个少年。”
“跟三皇子一起的那个?”周泽想起来了,一拍大腿,骂道,“他奶奶的!老子的腰必定是那小子踹的!”说着咬牙切齿,“下次让我看到,老子非得踹回来!”
“咚!”
“哎哟!国师您打我干嘛?”周泽捂着脑袋。
老天师终究是忍不住了,直接骂娘,“他娘的,老夫都不敢对那少年动手,你敢?你动一个试试,你看坐忘峰的那两只母老虎不扒了你的皮!”
周泽一哆嗦,想起云海仙门坐忘峰那两个凶名赫赫的母老虎,这才讪笑道:“国师教训的是,我哪敢?不敢,不敢!”
他奶奶的,整个大周谁不知道庄妍和裴果果的凶名?这母老虎的名字可不是白叫的,那护短护得可是一个比一个厉害!周泽后怕起来,寻思着昨晚那个黑袍女子应该不会就是其中之一吧?
他不由得又是一哆嗦,倒是在心里感谢母老虎的不杀之恩起来。
若是陈情知晓他的想法,必定直接哭晕过去。
“纯阳子要对付的是邯郸那位。”老天师幽幽说道,“此前他的失踪现身之后,第一个去的地方就是稷下学宫。北境两大巨头会面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他二人不出手则已,出手必然是雷霆手段。”
“那纯阳子非要拉上我们趟这摊浑水做什么?”周泽问道。
“如今南方战局已经打开,儒剑宋之问和小先生陈守仁之间的较量还没分出胜负,可他们之间的胜负却牵制着整个棋盘,北境各国的全面战争很有可能就在这几年爆发。”老天师眉头紧锁。
“庙堂如此,江湖势力的倾轧也势不可挡。你看如今局势,青冥剑宗想要强踩云海仙门一头,召集各大山门强攻千窟城。云海仙门明上不说,可背地里马上就是要动手收拾肖敬那个老家伙。”
老天师叹了口气,语气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