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此人乃我门下二弟子!”岳沅白见一个个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是白了几分,立时笑着解释道。
“原来是华山高徒啊!果然气度不凡!”几个泰山派弟子,忙捧臭脚道。
不说左冷禅身受重伤,就算是全须全尾的也不是人家华山派掌门对手,今后这五岳剑派盟主想必要换个人坐坐了,此时不拍马屁,什么时候拍!
“华山劳先生,久仰大名!”
劳德诺还未走近,便有前首的数位弟子抱拳行礼道。
“不敢不敢!”劳德诺走近斜睨了一眼另一边的嵩山派,略显尴尬的回应着,赶忙回身在人群中找着岳沅白的身影。
犹如夜空中明亮的圆月,又似黑暗中的篝火,岳沅白一席白衣走在,额……一群尼姑间,太过耀眼,劳德诺想认不出来都难。
“师父已经安排好了……”劳德诺低首恭敬道。
“嗯!”岳沅白微微点头,在其耳边低语了两句,“将几具白僵处理了,然后将任我行和那只新的带回华山,为师要亲自炼制它俩!”
“是!”劳德诺眼神闪动了一下,听令行事,先从六娃那将法铃拿走,独自一人朝众人反方向而行。
劳德诺走远后,身旁的几个恒山派弟子才继续叽叽喳喳的在岳沅白耳边说起话来。
“岳掌门,刚才的那个老头是您的徒弟吗?”郑萼一张圆圆脸蛋,看起来清秀俏丽,一对长睫毛眨了眨,好奇的问道,“为何,我看他的年纪比您还大啊!”
岳沅白与恒山派算是老相识了,加上他本身又无什么架子,让恒山派这些小丫头也不怎么害怕,偶尔还能开些小玩笑。
“德诺是带艺投师,入门时就已经四十多岁了!”岳沅白微微笑了笑,他实际年纪也不过二十多岁的大小伙,与周围人相比,肯定是和清秀的小姑凉们聊天愉快些。
加上现在实力上去了,岳沅白更加放飞自我,不再受身份的约束,遵从本心行事,契合仙道逍遥自在的意境。
郑萼也是俗家弟子,能说会道,脸蛋上笑颜盈盈,很是讨人喜欢。
一来二去,岳沅白便与几个小姑凉聊得挺好。
秦绢偷偷望着岳沅白,心头默默感慨,对方实力高深莫测,却又平易近人,与其他顽固严肃的门派掌门大不相同,不由产生很大的兴趣。
“掌门,这七个小娃娃,为啥都长得一模一样啊!”仪和询问道。
一路闲谈,所有人都对七个葫芦娃和晴天虎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只不过碍于不熟,都无人敢打听,也就是恒山派弟子敢问问。
“师姐,人家是七胞胎,自然一样了!”郑萼轻笑着帮着解释道。
“什么人,可以一下生这么多啊!”仪和显然不信,但不是同胞兄弟,又怎么可能如此相似,兄弟长得像的也不是没可能,但这种完全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就太少了。
岳沅白笑了笑,没有解释,只是眼神中在恒山派弟子之间扫视了一下。
此次来武当助拳的恒山弟子,一共五十余名弟子,也许是运气使然,加上岳沅白曾经将其门派遗失的武功换给了她们,让这些恒山弟子武艺算是在一众门派普通弟子中拔尖的存在,两次战斗逃命,都只有少量弟子受伤,并无一人有性命之忧。
反倒是在武当大殿前一战,三定与各派掌门抵抗时,一人重伤不治而亡,两人受伤颇重还在昏迷中,此时正躺在晴天虎的后排座与副驾驶上。
要知道此时经过灵泉水治疗,就连左冷禅、震山子、莫大先生都已经醒来,可以勉强在弟子的搀扶下行走了,可见三定受伤有多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