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医馆、武馆老板齐齐幻想着,哪知早上还未开门,便美梦成真了。
一群伤得更多的武林人士来了,昨日那日月教的人也不过近百,今日直接突破数百,排队等敷药的都坐满大街了。
“什么没药了?”
一声怒喝传来,却是一名嵩山弟子在向医馆老板质问。
“大侠息怒,确实没要了!”郎中低声连连抱歉,别看这些武林人士受伤,但要杀他还是十分简单的,就是让郎中想不通的是,昨天拿起自称日月教的对他们客客气气,反倒是这群号称名门正派的,对他们吆五喝六、耀武扬威的。
到底谁才是魔教啊!
“老头,我看你在戏弄我们,你这药房是整个城镇最大的药方,这才看了三五个人便说没药了,信不信我将你这药店砸了,确认一下到底还有没有!”又一名衡山弟子愤怒道。
“这么回事!”岳沅白从门外迈进,身后跟着七个娃娃以及恒山派弟子。
与定逸聊完后,岳沅白回到官道上时,却发现郑萼等恒山派弟子并没有随大部队继续前行,反而是在原地等他,一行人继续前行,这才最后一批到。
由于此次受伤的正派人士过多,岳沅白可不会那么好心全用灵泉水给他们治疗,一人一口吊着命就行,所以大多数人的伤势,还得进了城镇自己找郎中看。
结果哪知,他们一到医馆,还没看两个呢,就被告知医馆无药,请出门右转去那看看。
一连几家都是如此,众人干脆直接找上城内最大医馆,结果也是如此,这才让本就脾气不好的武林人士气的想要砸店。
他们还以为是这些郎中得了什么命令,故意不予他们治伤呢。
一见进来的是岳沅白,刚才还脾气暴躁的几个嵩山、衡山弟子,瞬间成了乖宝宝,哼哼唧唧的将事情的原委告知。
岳沅白眉头微皱,看向郎中道:“我看你这店面也不小,光药架子都摆满了三面墙,怎么这么快就没药了,可是怕我等给不去钱吗?”
“老朽岂敢啊!”
见来人一出现,周围所有人便为之一静,郎中哪还能不知岳沅白便是话事人,赶紧解释道:“医者父母心,再者医馆开门做生意,说句不好听的,本就是来人越多越好,老朽不敢为各位大侠问诊,只因店中确实无药可医啊!”
“这是为何?”郑萼探出脑袋好奇的问道。
郎中微愣,看了眼从岳沅白身边露出一张圆圆脸蛋的小姑凉,旋即解释道:“昨日有许多与诸位大侠相似之人,个个浑身是伤,鼻青脸肿的跑来城内治伤,我城中大小医馆的药,乃至周围武馆平日自己使用的金疮药一类的,也都全让他们买去了!”
“那些是什么人……”
郑萼还想再说,却被岳沅白一把按住脑袋,往后抵了回去,他自己看向医馆问道:“那些家伙买药给钱没?”
“嘿嘿!”郎中一听,脸上露出回忆之色,嘴角不自觉地乐开了花,流淌的就是金钱的味道。
不用说都知道,挣了不少。
昨天那些人的身份,其他人不知,岳沅白一听便明了,因为他就是人家受伤的罪魁祸首。
略显尴尬,没想到居然还有因果关系。
岳沅白扭头环顾了一下周围的受伤各派门人弟子,感觉估计一时半会也死不了,而且大家都是武林中人,些许“小伤”不足挂齿,都是出来混的,肯定多多少少都随身携带着金疮药之类的。
什么?没带!
那痛死活该!
看了眼,也就数各帮派扛把子受伤最重,大多现在都还昏迷不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