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雯说泼我的居然是她的洗脚水,这女人还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不过我倒是没感觉多恶心,我继续伸出舌头舔了嘴角的水,这让我干燥的嗓子缓和了些许,整个人也稍稍提起了一点精神。
鲍雯又骂了一句恶心,然后居然提着剪刀朝我走了过来。
我的心顿时就咯噔一跳,寻思这女人疯了吗,都把我折磨成这样了,难道还要把我给割了?
这时她已经来到了我身旁,很干脆的就手起剪落,好在她不是要对我做什么,而是将绑在我身上的绳子给剪开了。
然后她冲我拿出了手机,将早就打好的字给我看:这一次是给你的小小教训,如果你以后再敢对我动歪心思,我真的会弄死你。
松了绑的我整个人瘫软在了地上,我哪还有半点反抗的心思,急忙冲她点了点头,由于我已经全身乏力,我就连点头的动作都变形了。
然后鲍雯就转身离开了,我挣扎着爬了起来,颤巍巍的走进了卫生间,然后对着水龙头就喝了好多口自来水。
喝完水后我感觉整个人活了过来,于是我又下楼去找了点剩饭吃下肚,这才感觉恢复了丝元气,但还是全身乏力,感觉累得慌,身上的伤口也在抽痛,我寻思得去医院上点药。
突然我想起了之前响个不停的手机,于是我忙上楼捡起了手机。
看了手机后,我才知道从鲍雯绑我到现在,已经是两天两夜了,现在是第三天的早上。感觉今天鲍雯要是再不来松绑,我可能就熬不下去了,真是最毒妇人心。
而看完未接来电后,我再也顾不上全身的酸痛了,脑子轰的一下子就炸了。
真的是我妹妹打来的电话,是前天晚上打来的,打了好多个。而第二天早上也有几个,除了妹妹的来电,还有个我表姑打的,我和表姑平时并没有什么联系,这让我彻底紧张了起来,可能真的生啥事了。
我也顾不上换衣服啥的了,立刻就冲下了楼,边冲边给妹妹打去了电话。
很快电话就接了,我刚要松口气,却听到不是妹妹的声音,而是表姑在那说:“陈名,你死了吗,到现在才接电话。陈薇她差点死了,你快回来,在县医院。”
陈薇就是我妹妹,表姑的话犹如当头一棒,我急的直接就打车去了车站,买了回家的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