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爷的虚情假意让我觉得恶心,可我也明白,这世上十有**都是鸡爷,能真正值得我们掏心掏肺的寥寥无几。
人与人相处,本来就是一场心与心的博弈游戏,只是输的那个未必是眼力不够,只是愿意装傻,被在意的人欺骗而已。
逗哥不就是那个傻傻的,任由鸡爷玩弄的输家么?只是,这狗娘养的生活,终究是把这个憨傻忠心的青年,逼成了一把必须见血的尖刀。
我坐在车上,望着灯红酒绿的夜南京,想起逗哥那笔直的一跪,想起躺在棺椁里那个毫无生气,却依旧漂亮干净的女孩,泪眼朦胧。
接下来的几天,我让赵鲲鹏盯紧成武,还让逗哥安排一个他最信得过的亲信,去他看的场子,也就是‘醉玲珑’里做服务员。每次成武跟朋友聚会,他的亲信都会借着送东西进去,将一枚小小的窃听器放在茶几底下,可惜到现在一无所获。
日子风平浪静的过了小半个月。这半个月里,我吃住都在酒吧,闲来无事就跟着赵鲲鹏练练拳,看看书,再听苏若水唱几婉转暧昧的情歌。
生活过得平静,又有滋有味。只是偶尔想起那个只求哥哥一世安稳的杨小萱,心口依然会有点痛。
这天,我正在办公室看上个月的账单,苏若水敲门进来,我抬头一看,不由眼前一亮。今天的她格外隆重的打扮了一番,一头长烫成了大卷,画了一个淡妆,穿着一条黑色及膝吊带裙,踩着白色细高跟,妩媚与清纯完美结合,浑然天成,单单是站在那里,就败退了这个城市所有的颜色,成为一道独特的美景,我一时间被迷得七晕八素。
自从我们两个接吻之后,就再没有什么进展,而且苏若水最近似乎一直都在躲我,每次唱完歌就躲宿舍里去了,搞得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啥错事,惹她不开心了。
所以,今天苏若水一主动来找我,还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顿时把我兴奋的不行。我喊了声“水姐”,屁颠屁颠走过去,问她怎么有时间来看我了?
苏若水挑眉娇媚的看了我一眼,说:“臭小子,姐姐过来打扰你了吗?”
我摇摇头,忙说:“没有啊,只是水姐你最近总刻意躲着我,我心里难受。”
苏若水“咯咯”娇笑起来,搂着我的胳膊说:“姐姐没有躲着我的小弟弟,只是姐姐最近太忙了。”
我问她忙什么呢?她从包里拿出一个磁带,在我眼前晃了晃,得意的说:“这是我录得自己唱歌的带子。之前不是有人看中我,想挖我走,培养我当歌手嘛?因为黄三那个死变态,我错失了那个机会,这不,前段时间网络上有个音乐大赛,我就写了几歌,自己在宿舍倒腾,录制完以后给对方了过去,对方很满意,今晚来南京找我洽谈合作呢。”
如果苏若水不提这茬,我险些就要忘了之前的事儿,我看着雀跃的好像一个孩子的她,为她高兴的同时,心里头又有些泛酸。
我以为她会一直陪在我的左右,却忘了我俩本来就不在一个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