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小齐转身就跑,被一个干警一个擒拿摔倒在地。
“啊!干什么?我……”小齐哀嚎一句,好像突然醒悟了一样,“那里根本没有摄像头,就一个杆子在那里,放开我,他…他…就是转移注意力。”
“转不转移我不知道,我就想知道你为什么跑。”冼泽上前沉声喝问。
领头的干警看到冼泽问讯有效果,停了下来,感觉这小伙子有一套啊!
“我……我……”
“你写上那味药的时候,你的良心会不会痛?你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道你已经在上面留下指纹了吗?”冼泽继续逼视对方的眼睛,奋力拉扯魂海里的魂力。
“不可能!我已经戴了手套。”小齐摇头反驳,不对!好像有一只手没戴,弄到病历了吧!啊!我在说什么?完了!
小齐精神恍惚间,又反应过来,“我都不知道你说什么。”
“大家都听见了!你说你在说什么?”冼泽直起腰,转身对精壮的干警说道,“他右手应该接触过病历,这算证据吗?”
从头到尾,小齐都没有接触过李秋莲的病历,如果上面有指纹,那么就很能说明问题了,而当时那张药单就是被病历压着的。
小齐挣扎的动作刹那间停止,像一条死狗一样被压着,心如死灰,完了!在这一刻,他刚才的话已经把犯罪事实暴露,再加上病历上的指纹,铁证如山。
干警直接把小齐上锁,领头的中年走了过来,“现在我们正式拘捕你,你有权保持沉默,但是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将作为呈堂证供,你还有什么话说?”
小齐五官扭曲,声泪俱下,狰狞着面容突然咆哮吼叫,“艹尼玛的黄曦儿,你这个贱货,艹你司马,还有你这个辣鸡!我死你就好过了?你头上的绿帽比灯泡还亮,你嚣张什么劲。还有曾老头,尼玛死了,断我前程,老家伙你不得好死。”
黄曦儿不知道哪来的力量,跑过去就甩了这个猥琐男一巴掌,泪流满面地不断撕打,“你这个恶毒的凶手,你才不得好死。”
冼泽一把拉着黄曦儿,“没事了!没必要和这种人较劲,那只会脏了你的手。”
黄曦儿顺势地倚在冼泽的怀里,哭得梨花带雨。冼泽不断安抚,转头看着这个恶人,“钱是我给她的,这个不用你操心。你呢!就安心在里面呆着吧!”
李秋莲木然地摇头,眼神中透着愤怒。曾老医生也唉声叹气,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个自己从实习生开始拉扯起来的学生,到头来诅咒他不得好死,要诬陷他杀人,可悲可叹!让他不禁怀疑自己的人生是不是一种悲哀。
证据确凿,已经没有必要拘留其他几人,一场风波消于弥形,可围观的群众却心寒胆战。
“那不是今天早上谎称机器坏的那个医生吗?我艹!还真想杀人啊!这医院看来是不能来了。”
“地球太疯狂,我想回火星,连医院都这样,太黑了吧!”
“算了!这药不开了。”
“这人心胸跟一根针一样狭窄。”
听着周围的议论,副院长赶紧叫保安行动起来,驱散人群,自己又过来安抚黄曦儿母女。
“真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人心难测,我代表医院诚挚向几位道歉,请求你们的谅解。”
“你们医院真的很难以让人放心。”黄曦儿还在哭,冼泽代替她说话,“我想我们需要考虑起诉你们。”
这种医疗事故,虽然最终没有酿成惨祸,可也让这两母女造成伤害,不过真的告医院,她们也没什么好处,冼泽自作主张私了,她们家那么穷,为她们争取赔偿金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