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寿不得不为林中天和陈子元请人,他抗不住这两人的压力,特别是,两人派了一个武者寸步不离地跟着他,令得他不敢不尽力,甚至,他想通知林鱼这件事都做不到。
被一个武者盯着,他一个普通人,根本没机会,给林鱼打电话。
于是,从当天深夜开始,他就在武者的监督之下,手持林中天和陈子元的名帖,一一开始拜访各大家族和豪门,特别是那名武者,时不时的,提醒他先将受邀要参加林鱼那场订婚宴的人都请到帝爵酒店参加林中天和陈子元的宴会,他没办法,只能照办。
当实力不如人的时侯,其实是没太多办法好想的,叶寿只是个大酒店的老板,根本抗衡不了两大家族的年轻一代领军人物,甚至,就是现在盯着他的这个武者,他都对付不了。
而帝爵厅中,林中天晃了晃杯中的酒,轻呡了一口,姿态从容,平静优雅,他身为中京林家这一代的天才精英,本事有,在任何场合,他的表面功夫,也做得挺好的,永远是一幅贵族公子的派头。
陈子元则不同,一张脸始终冷着,好像所有人都欠了他几千万,永远一幅苦大仇深的样子。
“中天,你打算怎么做,是想只对付林鱼,还是将他身边所有的人,都连根拨起?”陈子元,声音嘶哑地问道。
“哈哈,子元,不要急,这个林鱼,敢同时挑衅我林家和你陈家,那么,我们就好好陪他玩玩,听说就要和他订婚的李长青,长得很不错,那么明天,他订婚之时,我们便登门,将这个女人抢过来,当着他的面,羞辱一番,我要让他的喜事,变成恶梦。”林中天依然是一幅淡定从容的样子,但从他口中说出的话,却恶毒之极。
连陈子元都叹了一口气,说道:“中天,中京市的人,都说你人面兽心,表面宽容,背地里却凶狠毒辣,今天我算是见识了。”
如果这话是别人说出来,林中天必不肯罢休,敢当着他的面还说他人面兽心,他肯定会杀人,但现在,说这句话的是和他同为中京五少之一的陈子元,所以,他脸色都没变,笑了笑道:“别说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也早就派人出去,搜集林鱼的所有资料了,看你这架势,是不想放过和林鱼有关的任何一个人啊,说我凶狠,其实你比我更毒。”
陈子元突然嘿嘿笑了两声,嘶哑的笑声,实在是很刺耳,他说道:“我陈家在三羊市的分支,整个都被灭了,只杀林鱼一人,我怎能甘心,自然要将和他有关的一切都扫平,但是,我若没弄错的话,这个林鱼,应该是你同父异母的兄弟吧,你居然想在他的订婚宴上,羞辱他的未婚妻,讲道理,我还真的不够你毒。”
两人现在是合作的关系,但是,陈子元仍然是肆无忌惮地讽刺林中天,毕竟,两人都是中京五少之一,平常争风出头的事没少干,都想能压过对方一头。
现在,陈子元逮着机会,自然是趁机想压一压林中天,合作和竞争,这是中京五少的常态。
“林鱼只不过是个野种,如何能与我相提并论,他可没资格,也不配是林家人,子元,你最好别拿这事开玩笑,要不然,你得罪的就不只是我,而是整个林家。”林中天脸色变了变,但仍然是从容说道。
其实,他现在心中很愤怒,陈子元的话,让他想杀人,因为林鱼,如无意外的话,确实是他同父异母的兄弟,这令他感到很丢人,所以,他比任何人,都想杀了林鱼。
“呵呵……”陈子元笑了几声,没再说话了,但笑声,怎么听,都透露着一股嘲讽。
这一夜注定很不平静,当叶寿带着林中天和陈子元的名帖,开始拜访三羊市的各大家族和豪门后,很多人就都睡不着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