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个人影出现在她面前,夏兮桔抬头,只见桃子眼眶通红,嘴唇紧抿,看她的眼神仿佛仇人一般,
两人相对无言,突然,‘啪’的一声脆响,夏兮桔没想到桃子竟然冲上来给了他一巴掌。
随后开始歇斯底里:“你怎么这么贱,你怎么能这么贱!王爷都不愿意搭理你,你还一直追着他跑,简直不要脸,半夜三更的跑去王爷房间你想做什么,你说,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我说也无用,求也无用,好,今天我打死你,看你还怎么勾引王爷。”
桃子抬手欲打,夏兮桔却握住她的手腕,反手给了她一巴掌。
桃子不可置信的看着夏兮桔:“你敢打我。”
“我早就想打你了,你给我清醒清醒,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果然是赵氏的女儿,性格真是越来越相像,你不管是为了王爷这个人,还是为了荣华富贵,或者有个什么名声,都不应该与我反目成仇,
你我在京城举目无亲,只有彼此,你以为王爷会是你的依靠吗,我再最后说一遍,我根本没有嫁进王府的心思,若你再如此无理取闹,这个姐妹不做也罢,我自己还来的自在。”
夏兮桔说完,绕过桃子便头也不回得走了,桃子仿佛被这样的夏兮桔吓到,久久没有回神。
夏兮桔第二日卯时便早早起身出了府门,昨晚一夜都没能睡着,她顶着两个熊猫眼,到早集买了不少菜,还有大米和面粉。
一个人费力的扛去老妇人的宅子,昨天她从后门出去时,只是轻轻闫了门,今日倒是不用叫门了,也不知那妇人醒来没有。
夏兮桔将东西弄到厨房,为老妇人做了顿丰盛的早饭摆到桌上,可老妇人还在睡着,夏兮桔又为老妇人打了洗漱水,收拾了下院子便匆匆走了。
美医坊。
夏兮桔拍了拍门,半夏从屋中走出来见着夏兮桔顿了顿:“今日怎么这么早啊,看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昨天太累了。”
夏兮桔走进门:“我没事,就是昨日没有睡好,没什么大碍,半夏,你还没吃饭吧,街上有些铺子已经开门了,你先去,我看一下药柜中的药草还剩下多少。”
半夏点头:“好,后院的药草已经成熟了,等三日过后就将他们收了吧,然后再种下一些。”
夏兮桔应下,半夏出门后,她便去后院将已经晒干的药草补到药柜中,再重新采下一些新的来晒干备用。
有些后院没种的药草,是直接从空间中拿取。
半夏也曾问过她铺子的药草从何而来,她都说是自己到山上采的,有时会明确告诉他自己不想说,半夏也就知趣的不再过问,
夏兮桔刚刚补完药草,半夏便回来了,同时还给她带了包子,夏兮桔吃完后,又开始了忙碌的一天。
有些人就算没有病症,也会来让女御医把个脉,在他们看来,御医可是皇宫中御用的,他们能得宫中御医把脉,还是天下唯一的女御医,不知修了几辈子的福气。
傍晚,当铺子的人都走光后,夏兮桔又去了老妇人的宅子,她已经做好晚饭,依旧是馒头,外加一盘青菜。
老妇人见到夏兮桔很是高兴,拉着她坐到饭桌上,非要将五百文钱票给她表示感谢。
夏兮桔拒绝后,老妇人欲想到厨房为夏兮桔做些好吃的。夏兮桔自然也不会同意,只陪了老妇人一会儿便走了,还答应老妇人明日再来。
老妇人告诉夏兮桔她姓陈,可以叫她陈奶奶,夏兮桔答应了。
她回到王府,没有见着迟暮凉,管家说,王爷去城外的园子游玩去了。
夏兮桔抚额,这都什么时候了,他还真是有闲情逸致,现在自己是吃不好,睡不好,就怕期限一到,她就得彻底死翘翘了。
可迟暮凉倒好,一点也不将她的生死放在眼里,虽然她对于迟暮凉来说只是个奴婢吧,可伺候了他这么久,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她问过老管家迟暮凉何时回来,老管家只说不知,何时回还得由王爷自己定。
好吧,她就再等他几日,若不行,她便亲自去找他,若还是不行,就直接告诉皇上,迟暮凉不让她把脉,她也没有办法。
三天过后,铺子中的客源比之前增加了不少,这让夏兮桔很是高兴。
只是之后的几天,依旧不见迟暮凉的影子,当夏兮桔忍无可忍,就要直接出城去找他时,幕白出现在她跟前,说迟暮凉同意把脉了,但是人却不想回王府,故而让幕白来接她。
夏兮桔交代了半夏几句,立即上了马车,由幕白驾车往城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