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跟着一起,被带到了这样一个不知名的地方来。这里,虽好可我还是很想念我的师傅,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和他老人家重逢?”
陈漫云听着,梁梓墨那自肺腑的话语,心里十分感动。
她自己也在想:是啊!这一下,什么时候那水才能退下去啊?她又什么时候才能把大家都带回去呢?
要是十天以内,不能送他们回天魁镇或者岳家庄。这个冬天,自己又该带着他们这么多人怎么度过?
眼看着,大家现在就没有衣服、棉被,以及锅碗瓢盆。
而且,一百多口人,男女老幼都挤在一个大棚子里,起居饮食实在是不方便。这样,时间长了可不是办法啊!
可是,她该怎么办呢?目前,什么资源都很紧缺,要盖房子没有砖瓦;要做衣物没有布匹。
现在,就连最基本的吃饭问题,自己都暂时没有办法解决。
还不要说别的,怎么办?怎么办?她这时究竟该怎么办?有谁能够告诉她吗?
陈漫云想到这些,脑袋里杂乱无章全是问号。
看来,自己还应该再去天魁镇一趟,看看那里的水有没有小一些?
顺便,去那些布庄啊!粮油铺子什么的,碰碰运气找找看能不能找到,一些可以用的生活必需品?
可是,白天这么多人她不方便离开,只能等到晚上了。对!晚上,今晚就去,必须得去!
陈漫云心里这样想着,后来梁梓墨又说了些什么,她一句也没有听见。
她这样想好后,就拉起梁梓墨说道:“梁大哥快走!吃饭了!先把肚子填饱,才有力气做其他的事情,走吧!”
陈漫云这样拉着梁梓墨就走,而梁梓墨还沉侵在自己的思绪里。
在陈漫云拉着他走的时候,他还再边走边说:“我就是想着,咱们来到这里,只有我们一百多人,要是遇到西蜀国的兵卒了怎么办?
会不会引起不必要的争端?会不会引起战争?毕竟我们这些人都是些百姓。而且,我们来这里避难,并没有得到别人的允许。”
“嗯!梁大哥做事考虑得很周到,可是刚才你也说了,我们都不知道是怎么来到这座山上的。
又都是些什么都不懂的百姓,他们就算是要战,总还是要问清楚情况的吧?好了!我们现在先回去吃饭。”
陈漫云拉着梁梓墨,边走边安慰道。
当陈漫云和梁梓墨回来时,大家都站在棚子外面等着他们!看见他们回来了,大家都退回了棚子里。
陈漫云一进棚子,就嗅到里一阵阵鱼腥味。她在门口站着,看见棚子中间的地上用三块石头支着那口,她从岳家庄带来的大铁锅。
锅里还在冒着白烟,一进去孩子们就都站在大锅的周围。看样子,一个个都是饿坏了吧?
“啊!现在,人到齐了,大家可以开始喝鱼汤了!”
岳秋平大声的说道。
可是,所有得人都只看着那锅里滚烫的鱼汤咽口水。
陈漫云见了,心里想着:这是怎么回事呢?大家都好像很饿的样子,这时候理正已经话了,为什么大家只是看着,而不动手呢?
仔细一想,她才暗自失笑。原来是,因为没有舀汤的勺子和盛汤的碗。
陈漫云忙走出去,找到一根碗口大的柏树。她把树用易阳指,从树的根部割断。
然后,除去枝丫,再用易阳指分割成段,根部大些的割成三寸长一段一段的,中间的稍微小一点的割成四寸长一段一段的。
到后面,就全都割成四寸长一段。最上面的也就是最小的尖上,就割了一段一尺长的。
然后,她用空间里的那把锄头一角,把那三寸和四寸长的都挖成了木碗。
最后那段一尺长的,被她用锄头口子一分为二,挖了两把木勺子出来。
陈漫云把这些都做好后,中间只花了大概一刻钟的时间。最后,她迅速的用衣服前摆把所有东西都兜着,跑回了帐篷里。
这时,帐篷里大家还看着那偌大一锅鱼汤愁。
陈漫云把木碗和木勺,拿到岳秋平面前一放笑嘻嘻的看着他。
岳秋平一见到陈漫云拿回来的木碗,比看到了金子还高兴。
赶紧让沈青梅和谢氏拿出去洗干净。
岳秋平此时心里,对陈漫云这个丫头既好奇又感激。在这灾荒年景,他这个理正在这些村民们心中就是主心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