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轻轻抚上他的胸膛,却不知道该怎么做,这件事上,她从来没有主动过,实在是生涩又害羞,只得轻轻摩挲着他线条分明的胸膛,想着要怎么进一步继续,是去主动吻他吗?
日思夜想的人儿终于重归怀抱,盛飞鹄怎会不情动?只是想到昨晚要得有些太过,把这个脆弱的小人儿又弄疼了,心里怜惜,想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反正以后他不会再让她离开,每晚都在一起睡,多得是机会。
却没想到这个小女人反倒不安分起来,软软的小手在他胸膛上摸来摸去,想要干嘛?
“难道你想要?”男人忽然问道。
那只不安分的小手蓦地停住,怀里的柔软身子也一僵,小女人出支支吾吾的声音,却没说出一句成形的话来。
盛飞鹄低下头,凝视着昏暗中女人模糊的小脸,觉得有些好笑。
“你不疼了?”他忍住笑,问道。
小女人抿了抿小嘴,又抿了抿:“……不怎么疼了。”
一问一答间,男人的火有些冒出头来,但还是尽量忍着。
“不怕了么?”他又问。
小女人有些不好意思,将小脑袋埋进他怀里,轻轻摇了摇。
男人的胸膛,起伏幅度大了一些,忽然伸手开亮了身旁的台灯,一个翻身将小女人压在身下,黑眸沉沉地凝着她精致绝美的小脸,身体的渴望一触即。
“这次可是你想要的,别后悔。”男人哑着声音警告道。
琉璃般澄澈的美眸直直地凝进他幽沉的眸色中,小女人忽然伸出小手勾住了他的脖颈,主动送上了自己鲜美娇嫩的唇瓣。
男人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撩拨,立刻反客为主,含住女人花瓣般的小嘴就是一番细细的品味,逗弄着女人芬芳的小小丁香。
鱼羽儿试探着用自己的唇瓣裹缠着他的柔韧,招惹得男人越情动,不再满足于她唇齿间的芬芳,薄唇一路向下,啜取着她身体上的幽香。
时隔两年,鱼羽儿的身子更加成熟敏感,面对着深爱她的男人,也不会再像从前那样感到羞辱难堪,不再刻意压抑自己的反应。
黑眸幽深地凝着身下的女人,她柔媚至极的自然娇态直荡人心,盛飞鹄不由一声喟叹,这平时看起来天仙般素雅的女人,在床上简直就是个勾魂夺魄的妖孽,会让人丢了魂魄,失了理智,想在她身上倾尽所有,偏偏她又娇弱得不行,承受不了男人的用力过猛。
俯下去,一直忍到她能够适应,才终于轻轻地……
彻底结合的那一瞬间,身体与灵魂都前所未有的愉悦,原来真正相爱之后,这种感觉会完全不同,身体还未至云端,精神便已达天堂,幸福得无法言喻。
盛飞鹄撑着手臂,俯视着身下的女人,幽深的黑眸中不仅仅满溢对她的渴望,眸底还晕染着无限的深情,这样的凝视,无比的迷人又性感。
鱼羽儿痴痴地凝望着他,如水般的清眸柔情缱绻,真想一生都能这样无所顾忌地与他紧密结合,再也不要分离。
夜深,人未宁……
黑夜过半,终于安静下来的卧室里,空气中弥漫着荷尔蒙的甜腻,男人紧紧拥着女人,睡得满足又酣沉。
纤瘦的背脊忽然轻轻抽动,呼吸中也夹杂着弱弱的抽噎,男人惊醒,忙轻轻安抚,心中忽有所觉,大手轻拂她的小脸,触手一片温热潮湿,心中猛地一紧,低头倾听着她梦中饮泣,几乎要痛到心碎。
这个总是隐忍着情绪的女人,只有在梦中才会不设防地释放,两年了,每一个孤独的夜晚,她都在梦中忧伤地哭泣么?
男人痛到无法自已,颤抖的薄唇印上女人光洁细腻的额头,呼吸间都是细碎的微窒,大手不断地安抚着她抽动的脊背,不忍唤醒她,直到她终于平定下来,才低头轻轻吻去她满脸的泪水,却在昏暗中默默红了眼眶……
早上,唐婶和晓兰又是拧着保温箱来到碧落园。
鱼羽儿与盛飞鹄已经睡醒起床,餐桌旁,她低头瞥了眼自己身上的家居服,又看向西装革履神清气爽的男人,觉他简直英俊帅气得不行,而自己却蓬头垢面犹如糟糠,顿时很不是滋味。
男人却浑不在意地一把拉过心里满是小九九的女人,一起在餐桌旁坐下。
唐婶一边从保温箱里端出饭菜,一边碎碎念:“这再是新鲜出锅的饭菜,经过这一路这么一捂,都不新鲜了,鱼小姐,你家里厨房还蛮大的,干脆我就在这边来煮饭好了,这样你们也能吃上新鲜饭菜啊。”
鱼羽儿一愣,有些无措,不知该怎样回答。
唐婶怕她误会,连忙摆手道:“你放心,我不住这里,只是一天三餐过来做饭,晓兰跟过来还能趁机帮你收拾房间打扫卫生,其他时候我们都自动消失,不会影响你和少爷的生活。”
鱼羽儿听得窘迫不安:“那样你和晓兰就太麻烦了,还是不……”
“一点也不麻烦!”唐婶抢着说道,“反正家里有车接送,很方便,再说了,少爷是被人侍候惯了的,你也需要有人照顾,这一天三顿饭是必须保证的。”
鱼羽儿张了张小嘴,却不知该如何婉拒,只得转头向男人求助,男人却一脸淡淡地看着她,根本就没打算帮她。
鱼羽儿有些泄气地抿了抿小嘴:“……好吧。”
唐婶立刻笑嘻嘻:“那我一会儿就去买菜,中午就直接在这边做饭了。”
鱼羽儿无奈地点点头,忽然又想起:“哦,唐婶,中午你不用过来,我可能会出去,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