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样风华绝代的楚歌。
江雨霏一阵目眩。
这世上,有哪个女子。
不爱英雄?
更何况,他如此耀眼夺目。
就算是杀人,也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南宫狂握紧拳头,怒视着楚歌道:“我,我要告御状,我要状告你无法无天,残杀无辜!”
这话一出,江云川只觉得这南宫狂脑子有问题。
当初册封楚歌为镇国大将军之时。
当今天子,便早已经许诺他有先斩后奏之权。
况且按照当场律法。
军神以及家人,绝不可辱。
南宫杰辱骂军神先父。
与辱国在本质上没有区别。
人家按照规矩杀你儿子,你就算状告到京师的中书省,也得有人敢收啊?
没看人家工部尚书段千山的前车之鉴吗?
再者说了。
像南宫家这样的无恶不作的世家豪门。
你若是说他底里干净,谁能信?
当年因为党派之争的缘故,南宫狂可没少利用职务之便,残害忠良。
光是含冤入狱的普通人,就多达三位数之多。
真要翻旧账找出一个理由,让你们南宫家满门抄斩,又有何难?
想到这,江云川连忙低声提醒道:“南宫狂,这时候你还认不清楚现实吗,再这样执迷不悟的话,可不就是仅仅死一个南宫杰了!”
江云川是当朝刑部尚书。
南宫狂要告御状,自然要经过他手。
这份烫手山芋,江云川可不敢随意接过手,以免殃及池鱼。
言下之意,便是你南宫狂想要找死自己去,别拉自己下水。
江云川的话提醒了南宫狂。
恢复理智的他,又如何不清楚南宫家,如今的面对的是何等棘手情形。
甚至一家老小的性命,都在对方的一念之间。
想到这,他不得不再次认怂了起来。
死了一个南宫杰,也好过让他们南宫家满门陪葬吧。
片刻之后,他深吸一口气道:“我的儿子,已经为了自己的过错付出了生命的代价,此事应该到此为止才对!”
“你若是再纠缠不清,我们南宫家必定……”
话说到这,南宫狂有些卡壳了起来。
他确实想不到有什么话,可以真正意义上威胁到对方。
楚歌略微好奇道:“必定什么?”
南宫狂支支吾吾,一脸挫败,他现在是连放狠话都找不到理由支撑了。
毕竟,对方的身份,实在是太他娘的惊世骇俗了。
南宫狂冷不丁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扬起脑袋,最终认命道:“是,是下官管教不严,还,还请将军,饶我们南宫家一次!”
南宫狂纵横官场三十余年,从未如此与人低声下气过。
更别说自己的儿子惨死对方手上之后。
他居然还要恳求对方放过南宫家。
这般奇耻大辱,也算是空前绝后了!
“饶你们一次?”
楚歌继续反问道:“那楚某有何颜面,去祭拜被你们多次辱骂的先父?”
话音刚落。
燕青青闪电出手,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南宫狂的身后后。
一记手刀横砍而出。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砍下了南宫狂的脑袋!
这一幕,生的太快。
导致现场所有宾客刹那间都目瞪口呆,呆若木鸡!
先杀儿子,再杀老子。
如此的雷厉风行,简直让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