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冬至说了很多,最多的还是要冬至放心,真的不必担忧她的情况,她又不会死。
她这十几年都没死,在凌慬身边被他一次又一次的设计,还是没有死,就是命大。
可是,三天三夜,她都在祠堂中度过这就是很严重的问题。
也不知道因为什么,自从夫人来过这里,就没有人踏足祠堂,听冬至说,是因为她来过的事情,被老爷知道了。
第二天,很安静的过去了,第三天,还是过去了,她却因为天气凉,而生病了。
浑浑噩噩的脑袋,还有四肢软的感觉,一再的让她看不清自己是怎么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头的。
不过一路上都能听到冬至的声音。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又只有冬至了。
却是在了她的院子。
“冬至……给我水!”太过沙哑的嗓子,摸了摸自己的脑门,感觉到了很烫的温度。
然后,她的面前,多了一个阴影,是一个很高大的影子。
嘴里终于有了水,她一口气喝了一杯,却不够,“我还要。”
又多了一个茶壶,直接给她茶壶,还真是冬至的风格,所以,她道了谢。
“谢谢。”
“傅湘君,这就是你不愿意成为我的人,所得到的代价!可还要如此下去。”
怎么感觉这声音有些熟悉呢?
不是冬至吗?怎么换人了吗?
沉重的眼皮,她睁不开。
可是那句话,她记得清清楚楚,一般能说这样的话的,只有他。
凌慬。
手爬到了自己的腿上,掐了自己一把,痛得眉头皱起,然后睁开眼睛看着他,
“你来这里做什么?”
如果不是因为他,自己又怎么会受这么多的苦?
没有坐起来,就只是躺着,看着他在自己的面前,
“王爷,您又来这里做什么?”
“做什么?让你认清自己的现实,如此而已?傅家与本王,在你心中,到底是谁更重要一些。”
湘君笑了,视线越来越清晰。
“王爷说笑了,这傅家与王爷,在我心中,一样的一文不值。”
“那你为何如此卑微?”凌慬问她。
收到了消息,她被人打,被人欺负,没有反抗,一味的承受,所以,他来了。
让她回到傅家,是为了自己的一些事情,可是,傅家人爱打人的风格,他极其不欣赏。
“卑职在王爷面前,一向卑微,自然就习惯了。”
反正她就是习惯了,只要脱离他们,才能让自己更好的活下去。
“很好,果然是同傅夫人说的一样,牙尖嘴利,本王很喜欢啊。”
凌慬欣赏的眼光,还有那一脸的不怀好意。
湘君始终觉得不安。
她在傅家,他怎么来的,看了一眼周围,白天。他到底怎么来的?
“现在才开始担心傅家怎么想,未免是晚了未婚妻!”
未婚妻!什么未婚妻!
他的未婚妻不应该是傅琴心吗?怎么会朝着她说。
“我是傅琴心?”她问凌慬。
凌慬摇头,“不是。”
她便放心,“你王爷说错了您未婚妻可是傅琴心,并非傅湘君。”
天下之大,傅琴心只有一个,傅湘君也只有一个。
“本王想要谁,就是谁?懂吗?湘君!”
凌慬的脸上一直都有一抹不熟悉的表情,像是假装。
“卑职不懂。”
她不承认,绝对不能成为凌慬的未婚妻,成为他的未婚妻,真的就会死的。
“那怎么办?本王刚刚已经与你爹,傅国公说了,换你成为本王未婚妻,其他的,都不要。”
他脸上表示很是难为,她看着只觉得恶心。这种人,明明这一切都在他的手心,就非要表露出,他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王爷,家父已经为湘君准备好了亲事,不日便准备过礼,您还是好好的娶姐姐,当湘君的姐夫好一些。”
当老公,这种人,真的会把她从这个世界折磨到另外一个世界的。说不定哪天她能回去了,就是因为他啊。
“姐夫?本王不想要啊。”
凌慬凑近低头,看着她,嘴角笑意不减,“本王觉得,你这种人,适合放在自己身边,谁敢娶你?”
最后一句话,说得她是觉得整个人都寒的。
“我虽然不好看,却也不至于真的嫁不了,王爷可是又要动手了?”
说不定就是因为他准备做点什么,才这么说的。
“还是湘君了解本王,知道本王想要做点什么事?”
“你……”
有怒,却不敢说话,因为他是王爷,所以不能说。
手中的指甲,已经掐进手心,应该渗出血来,突然手心一温,多了一双手,他的。
拉过自己的手,他一点点的撑开她的。
“王爷,请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