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帝怒不可遏,暴走了,指着地下伏跪一地的众臣:“说啊!都哑巴了?”
换来集体的一片惶恐声:“老臣惶恐!吾皇圣明。”
盛帝是气,气的啊。暴怒下的盛帝拔过腰间挂着的那把尚在滴血的剑,猛的揪起一个跪在地上的臣子。
那臣子吓得直呼:“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啊。”
铁了心杀鸡儆猴的盛帝怒不可遏,一剑斩了那臣子。
众臣皆惊,恐惧惶恐不安,只有孟辉一人淡定自如,镇定无比。孟辉说:“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如今皇上正当需要用人,需要献策献计的时候,你们一个个缩了头躲得远远的,谁也没吱个声。看看这臣子,是他该杀,要是再沉默,岂不是无可用之人,一言不者,本将军也会替我皇陛下,一一诛杀!”提到我皇陛下时,孟辉双手做了个敬恭皇帝的手势。
杀鸡儆猴,是屡次不爽的。孟辉话毕,死在殿内肠子都被刺穿的那具臣子的尸体。这臣子在朝中的地位,能在这跪着的地位都不简单。要依靠这被盛帝刺杀掉的尸体庇护下的臣子,大有兔死狐悲的感觉,擦着额上冷汗,说:“微臣有一计,派杀手,直接杀掉天地独霸!”
盛帝没理那些臣子,冷哼了声,转冷例的俊容问廉亲王夙曦涧:“曦涧,你说看!”
之前做个恐慌状的廉亲王夙曦涧,在盛帝这些厉声质问下,也只得嗫嚅的说:“此事关系重大,臣弟也要与孟辉大将军商量才敢言。”
盛帝无奈的叹了口气,廉亲王夙曦涧这话就同屁般说也等于白说,确也是实情。盛帝无奈,廉亲王拿不出主意,只好转头问孟辉。
孟辉手握着沾血佩剑,另一只葱手抚着下巴,今年刚二十出头的孟辉,迟迟不见吭声。
孟辉抚摸着下巴沉吟。半响过后,孟辉他握着腰间佩剑道:“要取天地独霸狗头实属不易,臣认为,当今天下之势,我皇大邵国内,遭遇大宛牟军的侵略,正值战争际。我皇,皇上你年龄尚未满二十,正处在年幼之期。如若在这个时候,杀掉天地独霸,必定会引起哗变。思于种种考虑,臣认为以目前之势,皇上该以先稳定大局为重。”目前,政变刚刚夺权,太后又被盛帝杀了,外又有大宛帝国侵略大邵国,如果在这个节骨眼上,杀天地独霸,又没个合适的理由杀掉天地独霸,这一点是本朝从未有过的,所以现在要杀掉天地独霸,这个例子一有,恐怕会引起层层效力于天地独霸的朝中人士,引起哗变,后患无穷。
更何况八王爷打起的‘为母报仇’讨逆的旗帜,已经要杀回皇城!
廉亲王夙曦涧赶紧符合道:“启禀皇兄,臣弟附议。孟辉大将军说得没错,臣弟请皇兄三思啊。何况现如今,天地独霸不是称病不朝了吗?皇兄何不干脆给他放个长假,将他逐出帝都,让他滚出朝政,回去养病去。”
廉亲王夙曦涧时刻在护着天地独霸。
廉亲王夙曦涧,孟辉大将军都表态了。
其他人也就敢开口说话了。有臣子开始进谏:“臣认可孟辉大将军,廉亲王的话。臣附议。”
“微臣也认为孟辉大将军,廉亲王之话有道理。”
“臣附议。”
“臣附议。”
“臣附议。”
“臣也附议。”
“臣附议。”
“臣附议。”
“臣也附议。”
…………
不少大臣都站了出来,反对盛帝要杀掉天地独霸这个政令。
盛帝恨!入骨的恨!
眸愤恨不已的盯着那雕龙大柱上,入木三分的利剑,就如恨不得亲手斩杀天地独霸。
这口气,盛帝只能憋屈在心。
唯有亲手将天地独霸千刀万刮才痛快。
“微臣亦附议。当前之计我皇当先稳住大局。”又有臣子附议。
这些附议者,都是盛帝的心腹吗?不!盛帝明白得很,天地独霸神通广大,有的早被天地独霸卖通,这大殿上,有的臣子,更是天地独霸的私党。
这些附议的,有的人甚至还是暗暗通天地独霸的。
如今盛帝要杀天地独霸,站出来阻挡盛帝行这政令的人,自然有一大半几乎是天地独霸的人。
有的,甚至是想,出了宫后,派亲信,暗暗给天地独霸通风报信,告诉天地独霸,盛帝欲斩杀天地独霸。
宫里的情况,有人给天地独霸暗暗通信。天地独霸听了盛帝要斩杀自已的事。
“今天朝上,皇上当众用他随身的佩剑飞入梁柱,入木三分,对独霸大人您不利啊。”通风报信的亲信为天地独霸慌张。
羽阿兰女装尚未换去,乃是一身洁白白衣负手伫立在庭院中,长及腰,风吹来,几缕散婉转在肩头,更给羽阿兰添了几分妩媚。
众位皆在,众人商议。龙辕叶寒亦没有走开,这次是关系到羽阿兰的生死存亡,她一生的危机中,恐怕没有比这更能称得上‘危机’两字了吧。
龙辕叶寒,白金面具下的邪魅桃花眸带着淡淡笑意,完美无暇的俊容上,嘴角微勾:阿兰,朕想冷眼看看,你是如何化解危机的?
瞥见龙辕叶寒看戏般的眼神,羽阿兰想这男人,到底有多深藏不露?他究竟是谁?
“盛帝将要对大人你不利。”坤文说,身上掩不住散惶恐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