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阿兰没打算与她司萱舞一般见识,所以沉默不语。
在羽阿兰的心中,永远不可一世,她不屑与司萱舞纠缠。
没理会这拦住她去路的司萱舞。
“呦,你还真可怜呢,一心以为辕帝喜欢你,可是,你别做梦了,最无情的是帝王,你也瞧瞧你这样,还想吃天鹅肉呢,白日做梦简直不要脸。”司萱舞继续心高气傲,根本不把羽阿兰放眼里。
瞧着羽阿兰不搭话,大涨了她司萱舞的志气:“被我说中了?你就这么可悲,好可怜的女人啊。”
羽阿兰全当是放屁,涵养好的道:“别挡我路。”
“呦,着急了?被我说中了,坐不住了?着急了?”司萱舞扯高气扬的刺激她。
“呵。”羽阿兰嘴角一勾,她感觉司萱舞就跟个小丑一般,忍不住勾唇一笑。随既从司萱舞身旁绕过,打算离开。
“站住!”司萱舞大吼,要知道从未有人敢向羽阿兰这般的对她:“羽阿兰,你敢走啊,你以为你不说话就没事了?”
“小妹……”羽阿兰想说些什么,瞧着司萱舞的那模样,估计她也听不进去,于是不再说,摇摇头打算离开。
“小妹?”听着司萱舞感觉一阵恶心:“谁是你小妹,你也不瞧瞧你那样,让人恶心。羽阿兰,你别以为仗着辕帝喜欢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恃宠而骄!”
“羽阿兰,你脸皮真厚啊,被人说了这么多,一点反应都没有,果然是个不要脸的。”司萱舞继续冷嘲热讽。
羽阿兰无动于衷:“我不想教你做人的道理,我只告诉你,你有两选择,一,是让路。二,是你自已看着办。”
“呵呵呵,自以为是的家伙!”司萱舞不仅没让路,反而更上前一步堵住羽阿兰的路。
羽阿兰遇正则正,遇恶则恶,若非大忠则为大奸,若非大好人,则为大坏人,亦正也亦邪,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单凤眸环上一抹趣味的打量这个女人,嘴角的笑意更深,风吹来,显得她有几分邪气:“那好啊,既然这是你自找的,那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呵,羽阿兰,光凭你,天大的笑话。”司萱舞眉头都要扭在一起,眼睛要瞪出眼眶,恨不得撕了羽阿兰。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羽阿兰微微笑着,司萱舞的话她恍若未闻:“妹子,做人呢就要厚脸皮些,任人笑骂。你的话对于我而言,他妈就一屁话。老娘我根本就不在乎你对姐姐我的嘲笑怒骂,我跟你说啊,骂人呢,冷嘲热讽呢的最高境界是怎样的,信不信姐姐我骂你不带一个脏字?”
“你说了那么多,都是在骂我!”司萱舞终于反应过来了,确实不带一个脏字。
“可怜?什么叫可怜,是像你这样吗?只有来惹我才能显示出你还是个活的?只有挑事才让人知道你是存在的吗?可怜这两字,你是在说你自已吗?这样我还不得不夸你,文化程度还算可以这两词你不仅用得贴切,也算对得起你的智商。不过,看你连连来招惹我,我也挺佩服你的,像你这样只有来惹事才能显示出你是个具有低等素质人所具备的外,其余上上下下,不说你的行为,还真没哪点像个人呢?还强用人一字也算是为难你了,用可怜一词,真的很有自知之明,厉害,毕竟人贵在自知之明。”羽阿兰上上下下再打量了司萱舞一眼,羽阿兰她是个亦邪亦正的人,司萱舞永远没想到羽阿兰口才是这样骂人不仅骂得臭抓得紧还不留痕迹不带脏字。
“你!”司萱舞岔气。
羽阿兰无动于衷,人活在世就该有一张任人笑骂,就算唾沫于脸也自干,不在意别人的厚脸皮,泰山崩了,天塌下来了,羽阿兰也不会皱下眉头。
而司萱舞恰恰相反,不能控制住自身的这一弱点,而羽阿兰这样激怒她,正是抓住了人性中的弱点,要成大事的她,自然是深谙这个心机修炼,也是种自我素质。
“你?你这样子,是想告诉我,你是个身体不健全的人吗?”羽阿兰是骂她有病。
“羽阿兰……!!!!”司萱舞岔气:“你身体才不健全,你全家都不健全,你娘的!”
“我娘在家,你找她有什么事吗?至于我家人就不劳你问候呢,她们都健康着呢。若是知道你此时特别像一年前我家那只得了狂犬病死掉的母狗,说不定还能治治你呢。”羽阿兰道。她感到无聊,纠缠下去没意思,羽阿兰是建立在随性的人生观上,所以做什么事情都很随性,心情好时陪她争吵下,心情变了时,她也懒得逗她:“滚开!好狗不挡道。”
“好狗?你才好狗呢。”气极,额上青筋都爆起了,手慢慢摸上腰间的剑。
羽阿兰还是笑着,道:“小妹啊,你该听说过好驴不乱叫吧,我劝你啊,别叫了。”羽阿兰说罢欲走。
司萱舞大怒:“站住!”
司萱舞还要做纠缠,三番两次找羽阿兰麻烦:“羽阿兰,你真该去死!”
“呵,我也很好奇,像你这样的生物,什么就不灭绝呢,要知道像恐龙之类的但凡有点与你相似的都相续灭绝了,你怎么就还能有口气呢?你该不是属王八的吧?王八活千年,不然恐龙都灭绝了,你怎么就不死呢?”羽阿兰道。
“你,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