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盛公主原以为她能让辕帝的生母太后干预进来,没想到她错了。
“放肆。”
永盛公主没有想到自已这一席话,惹来了太后不悦,她连忙如做错事情的人一样赶紧的低下头,缩着身子。
太后依旧雷打的不动,金袖下的葱手拾起金盘呈放着的开心果,喂自已吃道:“叶寒他是哀家的儿子,谁也抢不走。”霸道一席话,让永盛公主不敢再言。
什么东西足够煽情?那就是泪水。虽然太后曾对她永盛公主说过,她永盛没有那哭出江山的本事,省省一个公主家家的要活得有尊严,要活出高傲骄傲来。
偏偏,永盛公主是什么人,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当下“呜哇”两声,提起帕子就给自已试泪,哭得虽不说梨花带雨但也要带美感与委屈感两互混杂在一起体现出来。
凭永盛公主的智商,她还是不行的,这还是她连夜写信让亲信带回她母后皇宫中,后妃们教的。
羽阿兰,你以为只有你们这些站在朝廷上的人会用泪水来换得人同情达到铲除政敌的效果吗?后宫中,女人与女人的斗争也要让你这个饱站在朝中的政客尝尝这究竟是一番谁的天下。
前朝有的朝臣用哭哭出了士途,有的哭出了官运顺畅,后宫的哭,她永盛公主可是宫里头斗过来的人,永盛公主的眼角思及此也由着她脑中所想显上了三分狠色。
在这后宫中,哭能有什么效果,效果可多了去了,多到奇效无比,事半功倍。
“呜呜呜呜呜呜………。”哭声,以帕不停的试泪,她永盛公主这模样诚恳啊,就好比是她打心底的哭一般。
哭得委屈无比,哭得好像所有人都在欺负她,她孤身一人在这大宛皇宫中,被人欺负了也不知道找谁诉说去。
“别哭了。”太后瞧着这低着头似乎不敢让自已放声哭出来的永盛,默默的以绣着绢花的丝帕在试着眼泪。
边用着丝帕边擦,低着的头,不断的有泪水落下。
哭得老有感情了,太后虽话了,她抽泣着似乎要克制自已听话冷静,哭得老有感情了,但那泪还是不断的落下:“永…永盛那能不哭,皇上他整天围着那羽阿兰…那女人转……。”话未完太后的眼神,让她识趣得很,懂进更懂得退,该闭口时就闭口,只是那泪水在不停的落下来。
瞧着太后都觉得永盛是以哭为荣,当然,太后是什么人,她一个女人能成为如今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永盛什么心思,那小心思太后只是当她是个孩子不说罢了。
哭呢,反正都是哭给人看的,永盛公主面对不同的人,当然会有不同的哭法,若面前换作是辕帝,羽阿兰是绝对不会想到,永盛公主是如何的煽情,如何的哭得弱柳扶风赢瘦又一阵风就能吹倒,缩着肩低着头以帕试泪梨花带雨,永盛公主会哭到必让辕帝为她永盛公主颠倒的程度,更何况,永盛公主懂得抓弱点得很,或者说抓关键点,一般而言对少年郎如辕帝这样的人,很少能抵拒一哭暗地流泪的永盛公主的,当然正直的羽阿兰是没见识过后宫女人的争宠战场。见人都说人话见鬼都要说鬼话,永盛公主见了太后她这样哭,不就等同让后宫骂她狐狸精了吗?
所以这看似尊贵华丽的堂堂一国公主永盛,她未必表里如一。
“行啦,别哭了,像个什么事,还当哀家看不出来。”太后言。
永盛公主贤淑泪还流得情真意切,话说得通情理,毕竟要给自已披上一层外皮,不仅找个‘外皮’让自已的话看上去通情达理顺理成章,她还绵里藏针柔中带刚:“永盛还不是为太后您着急嘛,民间言有了老婆忘了娘,永盛…”
太后没给她再说下去的机会,那一个眼神哀家已看穿的眼神,让永盛公主懂了自找没趣,她闭了嘴不言,太后那眼神给了她厉害,仿佛让她永盛公主觉得自已站在太后面前如同没穿了衣服一般赤裸裸的。
太后成熟稳重的从凤榻上雍容的站了起来,笔挺仍具有母仪天下的姿态道:“哀家只告诉你,贵妃就要有贵妃的姿态,皇儿以仁治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