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念俱灰。
蒕烈想不到,他被羽阿兰这突然的举动给吓着了。
在他惊震中,羽阿兰冷艳的容颜离他越来越近,唇上贴上了棉花一般的柔软,蒕烈睁大的眸瞧见的是羽阿兰认真闭着的眸。
压抑的深情不断冲晕着蒕烈脑中仅剩的理智,官服下的手,握住了羽阿兰芊腰,腰环燕瘦,蒕烈这份爆的感情似乎要把羽阿兰揉入身体之中一般。
扼开羽阿兰薄唇,攻城掠地。
“咳咳。”一个宫女的咳嗽声响起,惊忧到蒕烈与羽阿兰。
宫女惊慌的道:“奴婢参见皇后娘娘,参见蒕烈将军。”
这宫女的出现,打扰到了蒕烈更是会使风声走漏,蒕烈是个征战杀场过来的人,那官服下的手青筋暴起握挙。
眼看要杀人灭口。
“饶过奴婢,奴婢什么都没看见,求皇后娘娘,求将军饶过奴婢一命。”宫女慌张跪下,暗处常嬷嬷阴谋诡计的眼盯着这一幕。
羽阿兰伸手阻挡了蒕烈带着杀气的挙:“你走吧。”
“谢娘娘,谢娘娘。”宫女惊慌大跑。
“还算识事务,”暗处盯着这一切的常嬷嬷,扯着老唇瞧不起羽阿兰的来了这一句。
杀了这宫女也没什么事,杀了她又如何,这常嬷嬷的心思又不是在这儿,这宫女死与不死的关系皆不大。
真正大的是,在这深宫中羽阿兰只能不停的走下去。
瞧着宫女走远,戏演完了也喝完了,该散了。
孑然一身的羽阿兰没有再停留,默然的离去。
瞧着羽阿兰离开的背影,蒕烈的眸中对羽阿兰一往情深,无论羽阿兰做什么,在蒕烈眼中都是对的:“我永远相信你。”
是啊,天地姑娘一直是他心中的挚爱,从未有任何可以拟比。
凤宫。
莺儿等人见皇后娘娘没有回来,哪里敢息灯入寝呢,全部人都在等着她。
直到见羽阿兰回宫归来后,所有人伺候好羽阿兰,方敢退下休息。
躺在凤榻上的羽阿兰,瞧着这珠卷翩飞,隔着这偌大的寝室外,隔着绣凤纯金镶边的屏风处,羽阿兰让守在外头伺候的莺儿也一并下去休息。
“是,娘娘。”莺儿在寝宫外万福了一礼,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并轻手轻脚的把朱红雕花殿门给关了上来。
凤榻上辗转难眠的羽阿兰,心中既看不懂也不知道日后如何在这深宫中走下去。
她瞧着这座金璧辉煌的宫殿:“这里是你家,为什么大到让人恐慌,大到深宫重重,隔断多少情丝,爱你爱到这里真的痛了。”羽阿兰能想象到,在龙辕叶寒的寝宫中又是另一番怎样的光景。
泪水湿了枕头,在倦累与泪水之中,羽阿兰沉沉晕睡了过去。
第二日,清晨,打开的轩窗,窗外飞雪还是不停止过,很快,所见的皆是一片白茫,积雪重重。
“莺儿,外头有多少妃嫔过来请安了。”羽阿兰这寝宫内,两排长龙一般的宫女端着各种洗漱用品,伺候完羽阿兰洗漱。又来了几个宫女,替她穿上繁锁的皇后衣袍。
“后宫的妃嫔几乎都来了,唯独除了慧嫔以外。”莺儿说。
羽阿兰心中一痛,慧嫔昨夜呆在龙辕叶寒寝宫中的妃嫔就是慧嫔吧。
“这慧嫔也太嚣张跋扈了,这是给皇后娘娘请安的第一天,奴婢派人去请她,她竟敢不来,她的那宫的人,竟说什么昨日慧嫔劳累还没醒,太气人,日后您这个皇后还怎么管得住她呢。”莺儿在半路就被太后的人打晕了,她自然不知道是个什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