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兄弟，聊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看你长的那么清秀的，如果不是见你在这队伍里，我还以为你是个文弱书生呢。”

头一次，长孙曦觉得，话多的人，也是挺烦的，比如她身后的这位。他就像是打了鸡血似得，怎么都停不下来，让人觉得有些，嗯，尴尬。

“晨曦。”

“嗯，你名字不错呢。我叫息瑞，我娘亲说，希望我生下来平平安安的，能带来祥瑞的人，然后做一个有用的人，能报效国家。现在，我也算是有了这个机会呢。此番出征，我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命能活着回来，如果晨曦活着回来的话，我希望晨曦能帮我跟娘亲说一声，对不起。”

“你有什么把握觉得我一定会帮你，你我不过是萍水相逢罢了，我没必要为你做那么多吧。”

长孙曦的样子有些冷漠。她早已经看惯了许多人的生生死死，再不是曾经那个善良的晨曦公主。以前的晨曦公主会倾其所有救助别人，可现在的她不会了。

若你连你自己都拯救不了，又何谈其他的。更何况，这一次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还有没有命活着回来。

其实，她也很自私，她还不想马革裹尸。

“你会的，不管你的眼神再冷漠，你的心里都是善良的。这种善良是不管怎么伪装，也伪装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