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曦这几日变得格外的安静，已经把自己变成了透明一样。

“主人，这样一直默默无闻的跟着曦大人真的好吗？每次这样默默的守护，曦大人的身边又有别人，值得吗？”

落花看着自己的主子等候了这么久，不由得为自己的主子感到惋惜。在他的眼里，得不到的就是得不到，既然根本不会有结局，又何必痴痴傻傻的放不下，做着一个那人看不见的事情，却有苦难言。

“落花，你与流水在本王身旁已多年，自然也应该晓得本王的规矩。不该问的事情，你也应该知道问不得吧？好好做自己的事情，本王怎样那是本王自己的事情。至于什么值不值得的，跟本王有什么关系呢？谁说本王是跟着她，本王不过是看着她如何的在本王的眼皮子底下力挽狂澜罢了。”

何今晨玩弄着自己的玉佩，品着茶，漫不经心的说些。

怎么会不在乎呢？怎么会不值得呢？只是，不管自己再怎么说出来，对于长孙曦来说不过是累赘罢了。不管外人知道自己对长孙曦有多好，又有什么用呢？他始终都是那个只能以谨颜的身份站在她面前的人，既是没用，又何必一直记挂在嘴上做那个一眼就能看过去痛苦的人？

原谅他说了谎，也原谅他在豪赌里输了心。他可以在得到自己利益下利用所有可以利用的人，却唯独对长孙曦十分的愧疚。他从来都不知道怎么爱一个人，又怎么会知道此刻的自己那么的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