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长假是许多人一年当中最开心最安逸的几天,我也不例外,在家里陪着父母吃吃喝喝,串门访亲,比连续出差三个月那段时间来,要舒服得多了。
只不过,安逸的背后总有一股莫名的惆怅,尤其是看到许多老同学带着老婆、女朋友或者情人小三之类的时候。
父母并没有问我女朋友的事,他们知道我曾经在滨海追一个很有钱的女人,但是没过多久,我就孤身回到南宁创业,所以他们应该知道没戏了。
倒是一些邻居或三姑六婆显得很热心,三天两头就往我们家挤,说要给我做媒,介绍的女孩子有镇上的、村里的,甚至隔壁镇的,说趁着大过年的都在家,要么就找个时间见见面。
那些女孩里面倒是有一个长得挺漂亮,家庭学历工作等都不错,对此我父母乐开了花,差点就一口答应了下来。
但我坚定地拒绝了,我一直觉得,需要相亲的漂亮女人,一定有问题,生理、心理、性格等等,总有那么其中一个让人难以接受的。
包括谢文琪,第一次见她的时候,我就很疑惑,既漂亮气质又好的一个年轻女老师,大把多男人追,干嘛还要父母帮着安排相亲。
覃川没有跟她上过床,也没有更深入地接触,具体原因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还有安情,年过三十的女人还没结婚,也没见她和男性朋友联系,让我不得不怀疑她是个女同。
大年初一那天,这个漂亮的老女同给我了一条祝福微信,很老套,也让我很意外,还以为她讨厌我,不再理我了呢。
礼尚往来,我也给她回来一条,然后开始给朋友群,翻到夏云的微信时,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在她的头像前面打了个勾,给她也群了一条很套路的祝福信息。
之后我便拿着手机,一直没有放下,期待着看到她的回应。
自从在滨海她给我了一条分手信息之后,我和她就再也没有在微信上联系过。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手机上突然出现了她回过来的信息,但只有寥寥数字:谢谢,也祝你万事顺意。
我很想问她一声过得好吗,但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默默地关掉了微信。
而她再也没有给我过其他信息,好像我们只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朋友,除了简单的节日祝福之外,没有什么可聊的。
虽然不再有刚分手时的痛,但我依然难过。
安逸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春节假期很快过了,节后上班的第一天,我按时来到了公司。
所有同事也都按时上班了,我们先是开了一次全体会议,定几个短期目标,勉励员工,散会之后我就让覃川和吕秀才到我办公室商量些事情。
竞争对手的出现打乱了我们原有的计划,哪怕两家分公司还处于亏损的情况下,也应该要开始A轮融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