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抵赖说:“我捏了吗?狗咬吕洞宾,我都累死了你还瞎叫唤,起来吧!”
唐韵问我:“好了吗?”
我皱眉回答:“好了吧?都又吸又打这么大时候了。”
一边说,我拉莫小果起来,对她说:“走两步试试,看还疼不疼了?”
唐韵瞪我一眼:“又不是腿疼,走两步试试,能试出什么来!”
我解释:“身体的肌肉块都是衔接的,走两步牵动一下就试出来了。”
莫小果这时候还是很听我的话的,但被我拉起来后只走了一步,忽然又是“呀”的一声尖叫,扑进我的怀里!
当着唐韵的面这么对我投怀送抱,这,这……!
我赶紧喝她一声:“快松手,男女授受不亲!”
莫小果不松手,反而更紧的抱住我叫一声:“它还活着!”
我一看哑然失笑。
那条被我怼碎了脑袋的蛇,身子果然还一颤一抖的动弹!
我当然知道这蛇已经死透了,身体动弹是因为它的神经还没死,但绝对不会跳起来咬人了,蛇头都已经稀碎,它用什么咬?
但是莫小果的胸抵住我,那也是一种很美好的享受,更何况她余悸未消胸脯一起一伏的,像滚动的波浪对我按摩,那种乐趣真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我也不敢多形容,不允许的。
而且莫小果抱住我的时候是脸对脸的,眼睛和红唇离我都很近,那红嘟嘟的嘴唇让我精神高度紧张,忍了又忍才没有一口亲上去。
这就有点受罪了,所以我只得推开她说:“没事了,别抱了姿势太暧昧了,我媳妇吃醋了!”
莫小果当即推开我叫唤一声:“谁是你媳妇?”
唐韵已经扑了上来,揪住我的一只耳朵凶狠的说:“再瞎说我剪了你舌头!”
我赶紧闭嘴,却又忍不住又说:“你们两个都出去,我把这蛇扔到垃圾桶里。”
说着提溜起那条足有一米五以上的蛇,就要下楼去,走过两女身边的时候,却是嘴贱的又说:“一口好菜呀,要不是它从马桶里钻出来有点脏臭,我给你们做蛇羹汤喝。”
唐韵一听马上干呕起来,莫小果跟着也干呕不止。
丢了死蛇回到屋里,两个女人已经坐在沙上谈笑自如了。
莫小果真是个没心没肺的丫头,大概自我感觉毒性也没作,正绘声绘色的对唐韵说历险经历呢!
“开始觉得有只小手在摸我屁股,痒痒的还挺舒服,谁知道那是蛇芯子在缭绕!我觉得不对时候刚要起身,它竟然‘咔’的咬了我一下!
我的目光却落在莫小果的裙子上,想着刚才她露出来不该露的部分,浑身肌肉不由又是一紧,不由摇头一笑。
莫小果马上问:“你笑什么?”
我说:“你怎么不喜欢穿裙子呢?要是穿裙子,也不至于,不至于……”
说了马上就往卧室跑,但却被莫小果一把抓住耳朵揪了回来,对我叫嚣一声:“要死了啊你!”
其实我说的是老实话,穿裙子真有穿裙子的好处,如果莫小果穿的是裙子,也不至于暴露出不该暴露的部位。
在马桶上一站起来,裙子就自然落下来了,这丫头却不喜欢穿裙子,大热的天上班也是一条长裤子,不知道为什么?
莫小果恨恨的瞪我一眼,指着我的鼻子说:“王文轩,你坏透了!”
我故作诧异的问:“我怎么坏透了?”
然后走到她身边,嬉笑一声说:“还和我拼酒吗?”
莫小果眼皮不眨盯着我,突然猝不及防的出手,抓着我的耳朵猛的揪了一下,对我一瞪眼喝一声:“王文轩,你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