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怎么开始的呢?
塔洛斯记得那会他们刚刚喝完一整瓶葡萄酒,聊到《格林威治神奇事件》后续剧情的展。
接着,不知道怎么回事,两人同时停止了继续出声音,一瞬间的安静让空气弥漫着一种暧昧旖旎的气息。
当然,这也可能是因为房间中只点了两支蜡烛的缘故,光线不足导致安妮斯朵拉在塔洛斯眼中充满神秘感,带着一种朦胧美。
不过塔洛斯很快就否定了这一点,娜迦拥有昏暗视觉能力,即使在深海那种常年见不到阳光的地方都能正常视物,何况他是大骑士,绝不可能因为这个出现幻觉。
当他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两人的目光不经意间碰撞到一起,然后,安妮斯朵拉吻了过来。
刚开始的时候,塔洛斯还有一些抗拒,以及一点克制,认为这是一个在酒精催化下的错误,但是很快的,他就开始回应。
老实说,那种感觉并不算坏,他喘息着,将手埋在安妮斯朵拉的长里,身体贴的越来越近。
塔洛斯将一切违背正常的行为全部归咎到魂火上,他没有错过翠绿色魂火溅起一轮焰光的细节,【银玉】对于天选者从事原始生命活动毫无疑问是持鼓励态度的。
当塔洛斯回过神来时,他已经重新变回一只四臂娜迦,身上一丝不挂,地点也从餐厅变成卧室,他的床上。
“知道吗,塔尔?我等这天很久了,感觉真他妈的棒,和我期待得一模一样!”
塔洛斯的呼吸有些急促,【银玉】隐隐约约在刺激着他,另一方面,安妮斯朵拉确实是一个令人心动的女人,很少有人能在她跨坐在身上之后还能无动于衷。
她放得开,大胆主动又热情奔放,和白天比完全是另外一种状态。
于是,塔洛斯在女主教的暗示下喘着粗气缓缓分开腰腹下方娜迦特有的一段格外紧致细密的鳞片,弹出作案工具。
之后的事情可以说是水到渠成,第一次作案的塔洛斯起初还有些不熟练,但【银玉】赋予他的能力将青涩生疏的动作转化成别有一番韵味的特殊情趣。
无论是他还是安妮斯朵拉,都没有因为这个感到扫兴,相反,愈兴致勃勃。
超凡姓力不是简单地说说,虽然身上一块块漂亮的肌肉都因为剧烈运动蒙上一层细密的汗珠,但塔洛斯感觉不到任何疲惫,在相当长一段时间里他都沉浸在仿佛潮汐一般不断涌动上来、连绵不绝的快乐中。
要不是塔洛斯仅剩的一点理智还懂得克制,知道适可而止,恐怕真的会上演一天一次,一次一天的光荣事迹。
最终,当时间接近凌晨六点时,塔洛斯终于结束第一次,心满意足地睡去。
回到现在,昨天晚上有多尽兴,此刻刚刚清醒过来的塔洛斯就有多狼狈,他小心翼翼地偷偷将还缠绕在女主教小腿上的尾巴拉回来,不安地轻轻甩了两下。
在这个过程中,塔洛斯感到羞耻,居然与安妮斯朵拉生那种事情,可身体又非常诚实地提醒他昨天晚上确实很快乐。
塔洛斯还是第一次品尝到那种销魂蚀骨、回味无穷的滋味,与【暴食】吸食神力时获得的满足不同,是另外一种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快感。
好吧,这个问题可以先放一边,待会应该如何面对安妮斯朵拉?
假装什么时候都没有生过,拔吊无情,自然地与对方打招呼,还是说出男人的经典名言,我会负责的。
不对,我是娜迦,从来没有对女人负责的传统,一种别扭的情绪从心底升起,真要按照娜迦的传统,安妮斯朵拉才罪大恶极。
无论男权还是女权社会,总是试图用各种方式束缚另外一方的思想、举止。
人类社会,男人们经常用“男人是钥匙,女人是锁”来约束女人,一把锁如果能同时被多把钥匙打开,那说明这把锁是不合格的,同理,和多个男人生关系的女人也是不合格的,甚至会被打上下贱、银荡的标签。
但要是一把钥匙能同时打开多把锁,人们不会认为钥匙有什么问题,万能钥匙显然更厉害不是么。
在娜迦社会,有着类似的说法,一粒珍珠不可能同时放进两只贝壳中,来警示男性娜迦要学会专一。
天,我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干什么,我本来是在思考什么来着?
塔洛斯苦恼地抓着头,绝望地呻吟一声,将头埋进蓬松柔软的枕头里,枕头上轻微薄荷香薰的味道总算让他稍微冷静下来。
安妮斯朵拉实际上早就醒了,在塔洛斯醒来之前,她一边回味着昨天晚上的战况,一边偷偷在娜迦脸上亲了两口。